“好个奸夫淫妇,如此狠毒。”
“论罪当打入冰山地狱,永不超生。”
“此二人害人性命不算,还要害人魂飞魄散,恶毒至极。”
……
听到李氏之言,众神人交头接耳论其罪行。
中位府君夏侯远出言道:“将这二人收入监牢,加以酷刑,勾销性命……”
文判官持礼应喏,鲍信哭求饶命,磕头不止。
李氏坦然接受,跪拜领罪:“贱妾甘愿受刑,但有一事还求老爷相告。”
府君知她要问什么,转顾殿下刘彦说:“替乔琮鸣冤之人,乃他。”
李氏、鲍信各看刘彦。
二人反应截然不同,一人拜上一礼,一人咬牙切齿。
刘彦不避鲍信恼恨,问李氏道:“乔兄是何时一病不醒?他卧床期间,你二人可有在房中说话?”
李氏回话道:“我夫君重病不醒是在六日前,就在那前日,鲍信来探夫君病情如何。”
“当时我俩曾在那房中通奸……”
众神人惊讶两人色胆之大,纵是见过众多‘男女通奸’,也未见似他们这般毫无避讳。
刘彦面色如常,又道:“我听说,你为混淆视听,让家人买了一个新瓮,烧了不少香火在里面,那瓮现在何处?”
李氏思量回话道:“贱妾为了做得真一些,让管家把那新瓮放在夫君厢房外,就在南墙角,设香火供奉……”
“贵人是说,我夫失魂或许躲在那瓮中?”
“夫人当真聪明。”
刘彦点头说:“乔兄不醒之日,大概就是他失魂之日,而在那日前一天,你与此人在房中私通。”
“乔兄可能听见你二人所谈,其魂为了保命,挣扎中离体。”
“他魂体虚弱,脱壳后自然要寻个温饱之处。”
“那瓮中满是香火,他极有可能入瓮躲藏休养。”
“夫人又是何必呢?**确能使人一时欢快,但真正快乐在于夫妇和美。”
说到此,也不多说教,对州城皇礼道:“府君可否遣人一查?”
夏侯府君随命夜游神去乔府探查‘南墙之瓮’,又对李氏说:“就让你在此多等片刻。”
“若乔琮果然在瓮,等他来到,容你夫妻一见。”
“来人,先将鲍信带下去,打入监牢。”
押狱司官领喏,带人押着鲍信出殿,任由他哭叫求饶。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