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灼从沐家走出去没多久,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背后一凉,升起一种无名的不好的预感。
但卜卦人不算自己,这是铁律,她虽然很想自己测测,自己是不是要有霉运,但也不好自己算。
不过她也有招。
在咖啡厅里一见谢云炎,灵灼立刻道:“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要不好了。”
谢云炎蹙眉:“说什么晦气话,言之有灵你忘了?”
灵灼瘪嘴:“不是,我早晨出门之后,感觉怪怪的。”
谢云炎无语地看着她:“对着你这张假脸,你打算让我怎么给你看。”
灵灼:“别相面了,给我卜一卦。”
谢云炎被她缠得无法,以为她是因为今天拍卖会紧张,但是卜出来的卦很怪。
谢云炎:“你没什么大事上的风波,大事顺顺利利,但你可能会遭遇一些,让你生理性痛苦的事。”
灵灼茫然了:“我身体很健康啊,能有什么生理性的痛苦、”
谢云炎:“也有可能指精神上的。”
灵灼自信满满:“我精神状态良好,抑郁症和神经病,我都没有,好得很。”
谢云炎无语,甚至无话可说,当然无话可说,因为他也不知道对方咋回事。
“算了,没大事就行。”灵灼懒得去想,两个人今天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等拍卖会结果。
灵灼自己不能去,因为这个时候,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得让道观建起来才行。
而谢云炎作为正一派代表人物,也不能去现场。
谢云炎的意思是不能因为他连累了正一派被记恨。
他对青风观不了解,以前也没有兴趣了解。
但青风观上次的态度已经初见他们对其他道教派系的不敬了,灵灼对其也充满敌意,让谢云炎也起了忌惮之心,隐其锋芒。
所以最终去拍卖会现场的是谢云炎的得力干将张叔和灵灼这边的代表王叔。
张叔和王叔在门前握手,相视一笑。
王叔:“这次的拍卖会我们唯一的对手就是青风观,张先生可有对策?”
张叔面容冷淡:“我没什么对策,但我有一个原则。”
王叔:“您讲。”
张叔:“利益最大化,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才是强者风范。”
王叔眼睛立刻亮了:“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有一计。”
谢云炎和灵灼在外面喝咖啡等消息的时候,殊不知两位叔在拍卖会现场,要把人折磨疯了。
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出价,每次价出的都比前一个只高最低叫价十万。
是的,十万。
这个价是本场拍卖会的最低叫价。
但基本上没人这么喊,毕竟这是十几亿的的,又不是几十万的画。
然而规定当时就这么写的,人家不算违规。
最要命的是,每次都是别人敲锤两下他们才再举牌。
很烦,很折腾,但不违规。
于是这样,没几轮已经有人被噎的烦了,叫了一次高价,结果这两人又稳如老狗,最后是青风观坐不住,又叫了价,还狠狠瞪了叫高价的人。
王叔看了一眼,嗤之以鼻:“他急了。”
张叔稳稳一笑:“看来接下来就剩下青风观一个对手了,不急,和他们玩玩。”
咋说呢,碰到咱叔,你们是真的要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