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嘴唇啄了一下。
“啄木鸟啊你?我也不是树啊。”池鱼用力的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拔出来,没好气说到。
被欺负的人是池鱼,可一脸委屈。确实白漓,他扁了扁嘴,把手乖乖的放到身侧,似乎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池鱼揉了揉自己的脸,继续没好气说到:“我当然知道你的银子都在我这儿,我想问的是你有没有好的意见或者建议。”
“我都听妻子的。”
池鱼无奈抚额,她要的是这句话吗?她要的是他慷慨激昂的陈词,她要的是他有建设性的意见,而不是溜须拍马。
“我也有点小问题要问啦。”叫池鱼表情不对,白漓赶紧补救。
池鱼给了他一个眼神:有话就说。
刚才还一副讨好妻子模样的白漓瞬间正经起来,他看着池鱼严谨问道:“你想开救济馆我不反对,可是你开了之后,是让孤苦无依的人都住进来?免费给他们吃喝?”
“不可能,这样的话,全部人都不工作,跑到我这里白吃白喝了。”池鱼急忙解释,她开救济馆的原因是想帮助困难的人,让他们有暂时避难所,等他们缓过来了,还是得用劳动获取果实。
“标准呢?多凄惨的人才能住进你开的救济馆?可以住多久?”
池鱼皱了皱眉,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我想的是只要是风餐露宿的人都可以暂时住进来,至于住多久,这个倒是不好决定。”
又细想一番,池鱼回答:“这个也要分标准,身体好的让他们暂时借住一会儿,之后给他们找工作,身体不好的就让他们在救济馆里打打杂?”
白漓没有说话,或许是觉得她这个办法还不错。
“万一遇到好吃懒做的人赖在救济馆不肯走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吗?”池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相公可厉害着,如果有谁胆敢跑到我的救济馆吃白饭,我让我相公狠狠的收拾他。”
一句“相公”让白漓心跳加速,他一声不吭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立即用双手捂住嘴巴,同时身体往后退,她怕他又来,她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
白漓见她这副模样突然就笑了,他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深情道:“放心好了,在你嘴唇的红肿消下来之前,我不亲你。”
这还差不多,池鱼准备就刚才救济馆的事情继续展开讨论,不想她刚松懈,一张红唇就凑了过来。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