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啊,都是小民一人所为,小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绝不冤枉好人啊……”
樱宝与老爹被这狗东西气的倒仰,回头看那韩氏姐妹,只见她们脸上闪过一抹得色。
梅县令见犯人痛快承认罪责,心下十分满意,只想早早了结这桩案子,自己好去整理卸任事宜。
于是让犯人在招供上画押摁手印,准备宣判。
姜三郎不满,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官人,我女儿确实被那韩氏姐妹雇凶绑走,您不能就这么结案……”
“放肆!”
梅县令怒了,“本官断案何时用你一个乡民指摘?你认为韩氏姐妹雇凶也得有证据,光凭一个无知小儿口述,就揣测她们是作奸犯科之辈,你在拿朝廷律法当儿戏吗?还是认为本官昏庸,可以被你这等小民随意操控?”
姜三郎心中气恼,却只能拱手揖礼,“小民不敢。”
“哼!”
梅县令一拍惊堂木,“此案清楚明了,本官按朝廷刑律,判首犯陈二狗杖四十,刑五年。从犯张麻子杖三十,刑三年!”
陈二狗与张麻子跪地磕头,心下都松了口气。
好歹不是去流放,自己小命算保住了。不过做几年牢,到时候回乡一样种田过日子。
姜三郎气的捏紧手掌,樱宝见状赶紧拉住老爹的手,冲他摇头。
韩氏姐妹面露喜色,口称青天大官人,给县令叩头谢恩。
梅县令拿出官印,在判决书上盖戳,又让林主薄写了判决通告,贴到县衙外头公示墙上。
韩菊娘忽然道:“大官人,民妇还有一事要禀告。”
梅县令心情好,准许她说话。
韩菊娘道:“实不相瞒,这姜三郎家的女娃娃其实是民妇的亲生孩子,他姜家一直霸着不肯归还,还请明府大官人给民妇做主,让那孩儿归还我家。”
姜三郎一听怒不可遏,就要冲上前揍人。
樱宝连忙扯住老爹,让他别激动,对韩氏道:“我才不是你孩子,我看你是贼心不死,还想把我拐走卖掉吧?”
周围衙役见双方剑拔弩张,似乎要打起来,猛地一杵杀威棒,齐声低吼:“威武~”
梅县令也将惊堂木一拍,脸色沉了沉,但耐不住心里好奇,问:“还有此等事?韩氏你说说怎么回事。”
韩菊娘朝梅县令福个礼,说:“民妇三年前生了一个孩儿,只因她生来体弱,早早没了气息,我婆母认为她死了,便将她丢弃,可后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