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便病死,被一张芦席子一卷,送去城外乱葬岗埋了,何等的凄凉。
满打满算,她不过比自己晚死五年而已。
而自己虽死了,但两个弟弟却被人救活,之后靠着自己留给他们的银两与院子在县城生活下去。
他们每年都去给自己祭奠烧香,之后大弟娶妻生子了,还带着他的儿子去自己坟前磕头······
“樱宝,去饭堂啊?”雪倩从屋里出来,跟她打招呼。
樱宝:“是啊,雪倩姐也一起吗?”据说早餐比晚餐要好不少,所以她要早早去排队。
“好,你等等我。”雪倩返身进屋去拿碗筷,顺便拎个水桶。
雪倩这屋很宽敞,分内外间,门窗都是雕花木棂,里头一共住了四个人。
人虽多,但屋子够大,室内地面还铺了青石板,十分干净明亮。
不像樱宝那间屋,地面是泥土地,门窗也都腐朽了,屋子是那种低矮狭小的杂物间腾挪出来的,阴暗潮湿不说,光老鼠洞就好几个。
所以即便樱宝一人独住一间,也没人眼红。
两人走进饭堂,里面没几个人。
今儿早晨有羊肉包子,还有香浓的杂菜羹,果真比晚上丰盛。
樱宝吃了两个羊肉包,喝了一大碗杂菜羹,这才满意地拿碗去洗。
饭堂前有一个很长的河沟,里头的水还算清澈,学生们就在这河沟里洗碗洗衣。
正洗着,忽觉身后有人。
樱宝警觉,立刻站起身,就见陈甜甜与温玉蓉站在不远处。
“看什么看!”樱宝不客气地瞪她们一眼。
陈甜甜没言语,温玉蓉犹豫一下,问:“樱宝师妹,我想问问,你准备选学什么学科?”
樱宝想了想,没呲哒她,老老实实回道:“我要选修禁咒术。”
“禁咒术?”温玉蓉觉得不可思议,“我听说你制药厉害,你为何不选医药科呢?”
樱宝毫不脸红道:“因为我禁咒术比制药还厉害。”
温玉蓉:······
旁边有人忽然噗呲笑一声。
樱宝转头看过去,蹙眉:“你笑什么?”
发出笑声的是一名十三四岁少年,他极力忍笑道:“师妹何不念一段禁咒听听,让咱们也学习学习。”
“你病了吗?要我念咒。”樱宝不客气地反问。
少年:“我确实病了,得了妄言症。”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