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
樱宝也没客气,给她探了脉,说:“其实我已经改学禁咒术,若夫人不弃,我就给你施个法,讨个神谕吧。”
王氏微笑:“小神医不必妄自菲薄,你尽管施法便是,小妇人感激不尽。”
“那好,夫人不要动啊。”樱宝从包包里取出一把白色羽毛扇子,这是她从师兄那里磨来的,扇柄上刻画着咒语。
樱宝一边嘀嘀咕咕说着驱邪咒语,一边跳起请神舞。
她人小,穿着一身白色法袍,跺脚转圈,跳起来格外好看。
“太一之水祖且良,举手向口续神光,荡涤五脏入胞囊,脾肾太仓,耳目皆明亮,百病除差,邪精消亡,急急如律令!”
羽扇在桌几上一拂,一个瓷瓶出现在桌面上。
众人皆是一惊。
魏湛坐不住,立刻跑过来一把抓起小瓷瓶,一脸惊喜地问樱宝:“樱宝,你真请来神药了?”
“嗯,回头给王夫人喝下。”樱宝收起羽扇,从小包包里又取出一包金针,对王氏道:“王夫人,让我来给你施一针。”
王氏点头应允。
于是,樱宝跟她进入卧室,让她脱下外衫,趴在床上。
樱宝给她腰脊意舍、三焦施针,脖子后头后溪、天窗、大抒分别施针。
施完针,樱宝给她喝下小瓷瓶里的药水,悄悄附在她耳边道:“夫人,你这是中了毒,若不找出下毒源头,恐怕谁来也治不好你。”
自己脑海那个话本里曾提到这位王夫人,说她被身边人投毒,身中慢性毒药,最后身体渐渐枯槁,五脏衰竭而亡。
也幸亏这位王夫人经常吃温夫人送来的金耳,否则,早已不在人世。
王夫人拧起眉。
自己家里一直配备两名郎中,可那两郎中从未说过自己有中毒症状。
不过,去年温夫人好像也说过一次,说自己这病奇特,似乎是中了某种慢性毒。
但自己吃了温夫人开的药好了不少,她便把这份怀疑压了下去。
可没撑几个月,她又开始全身不舒服。
王夫人也偷偷查过,从自己的饮食到补品,以及衣裳、熏香等,每样都查检一遍,结果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这就奇怪了。
王氏穿好衣衫,让侍女们都出去,这才询问樱宝:“敢问小神医可知我中了什么毒?”
“草乌,你中的草乌之毒。”樱宝道:“草乌并不是吃下去才中毒,你泡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