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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李二这段时间很是忧虑,在为大唐的未来担忧,可是在听了长孙无忌、房杜三人转述的徐淼的这番言论之后,脑子里就像是被突然间又打开了一扇大门一般,让他原来想不通的事情,忽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许多事情似乎在他的这些言论面前,就迎刃而解了一般。
“说得好呀!此子看来确实是个奇才!真是没想到,我大唐居然还有这等少年才俊,朕现在越来越对这小子感兴趣了!真是想不通,这小子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装了这么多奇谈怪论,但是仔细想一下,却又觉得他这些看似胡言乱语的东西很有道理!
难道这就是你们等了几天,才把这件事写成奏疏递给朕的原因吗?”李二听完了他们三人的转述之后,喜笑颜开的拍了一下大腿,对他们三人问道。
“正是如此,当天晚上听了那小子这番言论之后,微臣几人,都觉得这脑袋里乱哄哄的,回去之后,各自都足足思量了几日,这才算是理清了他所说的一些东西,但是还是有些东西,至今无法彻底参透,但是却对于征收商税这件事可以确定下来!
此事一旦开始征收,那么未来对我朝肯定是利大于弊,虽然有可能会有一些弊端,但是总体上开征商税,从长远来看,确实是一件利国利民之事!故此才写成奏疏呈递给了陛下。”长孙无忌对李二答道。
“可惜呀!这小子现在年纪太小,如果大几岁的话,那么就能让他出来为朕做事了!也罢,得空我也去看看这个小子,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妖孽!”李二说道。
而就在李二跟三个大佬在议论徐淼的时候,徐淼却到了饭馆,把一小壶他蒸馏出来的不知道算不算是酒的东西摆在了尉迟宝琪面前。
尉迟宝琪好几天没见徐淼,今天溜达过来看到徐淼,倒也挺高兴,死乞白咧的缠着徐淼给他炒两个菜,说后厨的厨娘做出来的菜怎么都不如徐淼做的好吃。
于是徐淼便无奈之下,随便给他炒了两个菜,然后把这壶酒摆在了这厮面前,对他说道:“你尝尝这个酒如何!”
尉迟宝琪又黑又壮,小小年纪酒量就很是超群,是最好的实验对象,不用来试酒就可惜了,于是徐淼就无耻的把他当成了实验对象。
尉迟宝琪拔掉木塞,凑到瓷瓶口部嗅了一下,一股浓郁的酒味就冲鼻而入,这家伙眼睛一亮,立即就仰脖猛灌了一口到嘴里。
但是酒一入口,这家伙险些喷了出来,黑脸一下涨得黑红,强憋着一口气,让嘴适应了一下辛辣的酒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