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疆女子气急,怒目圆睁的瞪着舟横,青黛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姑娘,他说只是借来用用,你这样硬要他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可能真的会给你砸了,不妨这样,你定个期限,待期限一到,你便再回来取,到时我们都是人证,他也不好抵赖,如何?”
苗疆女子看了看青黛,说道:“你跟他是一伙的,我要如何信得过你?”
青黛无奈了,问道:“那你想如何?”
苗疆女子目光望向舟横,说道:“我只给你三月之期,这三个月我会一直跟着你们,若三月之期一到你不肯归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有你的好果子吃!”舟横贱兮兮的学着那苗疆女子说话。
“你!”苗疆女子气急败坏,转头又望向青黛,说道:“那还不快给我松绑!难不成你们就一直这样捆着我?”
青黛给舟横和赵公子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悻悻的离开了房间,青黛这才敢给那女子松绑,边松绑边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青黛。”
“我叫曲袈白。”女子倒也坦荡,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青黛这才注意到她腰间挂着一个紫金镂空的瓶子,那瓶子隐约间还漏出一些紫色的光芒来,青黛好奇的问道:“你这腰间挂的宝贝是什么?”
曲袈白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说道:“这是生死蛊,每个蛊师都有,但这一生便只有这一个。”
“生死蛊?”青黛好奇的看着她,继续问道:“这般重要的东西你也敢告知于我?”
曲袈白起身走到了床榻边,伸出手摸了摸柔软的床榻,毫不在意道:“此乃我心头血自幼豢养而成,认主的,你即便是能抢了去也没有用的。”
说着,她指了指床榻,问道:“我睡这儿?”
青黛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什么,便传来了敲门声,青黛转身去开门,只见赵公子立于门外,往里探了探头,问道:“怎么样丫头,这小姑娘老实了吗?”
青黛云里雾里的回头看了曲袈白一眼,说道:“挺老实的,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问问你吃不吃宵夜,我方才瞧见这家做的肉羹甚是不错。”赵公子笑着说。
“不必了,你就是为了说这个?”青黛有些莫名其妙。
“哦,舟横好像让人下毒了,现在在地上翻白眼呢。”赵公子甚是风轻云淡,就仿佛在谈论今晚月色不错,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青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