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青黛的身上,面具下那双细长的眼睛仔细的盯着青黛,突然冷笑:“天水之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
青黛警惕的看着他,却不明白他所说的天水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我只是无名小辈,不知前辈将我们带到此处是何目的?”
说时迟那时快,男子的手迅速伸进竹笼之中,狠狠地掐住了青黛的脖子,青黛毫无征兆被他提起,面色溅红,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曲袈白一掌劈在了那男子的手臂上,却被一股力量重重的弹了回去。
男子抓着青黛靠近自己,他轻轻地嗅着青黛身上的味道,随后松了手,青黛跌回竹笼里,拼命地喘着气,二人看着那男子仿佛还在回味,不由得心生厌恶。
曲袈白连忙扶住青黛,将青黛护在自己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那男子,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快放我们走?”
男子笑了笑,悠然自得说道:“小白莫着急,故人之子我自然是不会伤及半分,毕竟当年你阿娘死在我手上的时候,还求我不要伤害你呢。”
“你说什么?”曲袈白冷眼看他,呼吸变得急促。
男子斜眼睥睨,说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吗?南诏宫的人都不曾告诉过你吗?当年他们利用你母亲接近左教,骗取本座蛊魂铃,使得毒尸军功亏一篑,是本座,亲手杀了你的阿娘,可怜你阿娘为南诏宫枉死,你阿爹却当她是左教叛者,连尸体都不肯让她进南诏,最后还是本座安葬了你阿娘。”
“你胡说!”曲袈白歇斯底里,红着眼眶怒道:“我阿娘是苗疆最了不起的蛊师!死后与我阿爹同葬!你胡说什么?”
男子笑了,继续道:“看来整个南诏竟无一人告诉过你,你与你阿娘,长得一模一样,你的阿爹,把你骗的很好啊。”
青黛握住曲袈白的手臂,抬眼看着那男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男子微微欠身,将血池曝露在她们的眼前,目光望向血池,说道:“本座要做什么还无需尔等小辈来过问,不过你这天水之血来的倒是有些晚了,你若早些来,这些血池里的女子,便不至于枉死了。”
说着,男子回头看向青黛,笑的如沐春风,继续说道:“虽不知你从何而来,但能成就左教,是你的福气,也是你的命数。”
说完,男子挥手,那竹笼四散开来,曲袈白紧张的将青黛护在身后,可那男子只是微微抬手,曲袈白便如蝼蚁般不堪一击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