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轻轻地将帷幕拉下,在外面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别想勾引我,我可是正人君子。”
青黛见他离开,急忙拿起那衣服躲到了一旁屏风后摆弄那件衣服。
舟横见他迟迟不曾出来,便问道:“你好了没有?我可进来了啊!”
“没有!别!等一下!”青黛语气有些焦急,将那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她不曾穿过西域的服饰,如今又是夜晚,废了好大的劲才将那件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别别扭扭的走了出来。
舟横上下审视着她,半晌,忍俊不禁:“你......穿反了。”
青黛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摆弄身上的衣服,着急的说道:“我不会穿,这衣服好生奇怪,怎么这么多......”
话还没说完,青黛便被人拥进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她微微一怔,手悬在空中,心中不由得一紧,她仿佛能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见舟横跳动的心脏,和他充满了思念和疲惫的叹息声。
不知为什么,青黛只觉得他这一声叹息里,有许多的委屈。
青黛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问道:“你怎么了?”
舟横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拥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青黛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宽慰般拍打着他的后背。
良久,舟横松了手,握住了青黛肩膀,目光炯炯,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他拉起青黛的手,从中央大殿一旁的楼梯上爬到了一个更高的庭台上,那庭台上放了几个偌大的像纸鸢一样的东西,舟横拉开了一个纸鸢,却见那纸鸢下有一个像娄匡一样的东西,他让青黛坐了上去,自己便奋力一推,将那纸鸢推下了平台,自己抓着那娄匡悬于空中,那纸鸢便在空中缓缓滑行,朝着光明顶后面飞去。
青黛紧张的拉住了舟横的手,看着自己身下的万丈悬崖便心惊肉跳,问道:“这是什么?”
舟横仰起头看着她害怕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说道:“这就是中原的纸鸢啊,你要不要嫁给我,不要的话我就松手把你丢下去了。”
闻言,青黛更紧张,死死地抓住了舟横的手,耳畔的风声呼啸,她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只愤懑道:“你做梦!你把我扔下去我也把你拉下去!”
说完,她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舟横笑着问道:“那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说话间,那纸鸢摇摇晃晃的便落了地,青黛这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