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救我爹爹,能不能请你袖手旁观别插手此事?”
赵桓禹刚亮起来的眼睛,又一次黯淡下去。
他幽怨盯着沈锦书,“不会吧?你连朋友都不想跟我做了?”
沈锦书微笑望着他,“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去朝堂上跟人吵架,你若是为了我们家的事把你自己弄得像个笑话,我们家所有人都会心怀愧疚。所以,你让我自己试试吧,也许我能想办法击败东宁侯府以及那些大臣们,我能救回我爹。”
赵桓禹叹了一口气,“可沈大人如今在流放地受苦,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沈锦书点头,“我知道,我会尽快想办法,如果十天之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他老人家,我再求救外援。”
她跟赵桓禹挥手,“走了。”
沈家的马车就停在王府不远处,沈锦书走到那边,坐上马车就回了沈家。
沈锦书刚走,皇帝和太子就从门里走出来了,父子俩同时伸手拍赵桓禹的肩。
赵桓禹以为皇伯父和太子哥哥要安慰他,他强打起精神想说自己没事,结果话刚到嘴边,就听到皇伯父说——
“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扛。”
“……”
赵桓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皇帝,“不是,我以为您是来安慰我的,结果您是来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