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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出头的年纪,酒糟鼻,小眼睛,麻子脸,超厚的嘴唇。
难怪这人不敢正大光明追求女孩子,非要做采花贼,合着是因为他不强迫人家女孩子,就没有哪个女孩子肯要他啊?
这种丑人,他是女孩子他也不要。
赵桓禹用鬼面具拍了拍这人的脸,“喂,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那个作案七年的采花贼?”
鬼面人感觉到有东西拍打着脸,才艰难找回了一丝清醒。
他畏惧地望着打人很冷血无情的赵桓禹,他怕他不老实,赵桓禹会拧断他脖子,他吐着血说,“不……不是,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采花贼,我不是……”
赵桓禹眉头微皱。
他晃着手上的鬼面具,“可你的穿着打扮,就跟那几十个受害姑娘提供的采花贼信息一模一样,你又作何解释?”
鬼面人眼睫轻轻颤了颤。
他似乎有什么不想说的秘密。
赵桓禹一巴掌狠狠扇他脸上,冷冷问他,“你说还是不说?”
鬼面人张了张嘴,却不知为何没有说出口。
赵桓禹冷笑,又反手一巴掌狠狠抽鬼面人脸上!
他无视了鬼面人脸颊上瞬间浮肿的巴掌印,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他的手指一点点握紧鬼面人的脖颈,嗓音里杀气惊人,“你若再负隅顽抗,我便拧断你脖子,随意挖个坑把你埋了,毁尸灭迹。”
鬼面人忍受着浑身难熬的疼痛,畏惧地望着下手不留情的赵桓禹。
落到官府手里,他或许还能撑一撑,毕竟他知道官府不会未经开堂审理就残暴要了他的命。
可落到赵桓禹手里,他不敢强撑。
赵桓禹这厮,是有可能现在就拧断他脖子的……
对上赵桓禹的眼神,他打了个哆嗦。
煞神面前,他哪里敢负隅顽抗?
他低声说,“我……我其实是听命于人,是他让我戴着这个鬼面具穿着黑衣前来做采花贼的……”
赵桓禹皱紧眉头,有些惊了。
怎么做采花贼还有个幕后组织的?
一般而言,男人去做采花贼就是图个爽快的,这个幕后者收买别人去做采花贼的目的是什么呢,他难道还能隔空感受到那种滋味不成?
怎么会有人,收买别人去做这种对他毫无益处的事?
换一种思路,若这件事并非毫无益处,那么他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