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字楼时,迎面与骆天坡碰上,云萧儿见他回来,一脸平静地问起那百姓的状况,与王氏兄弟的下落。
只是,骆天坡神情严肃,目光有所逃避,咬着牙回应:“阁下所说的那对翁媳,他们一家三口,都已死在那对兄弟手下。骆某带着京中衙役,已将那二人收监,听候问斩。”
“什么?“云萧儿大惊失色,“你怎么没杀了那对兄弟,让他们逍遥法外,还害得那一家人丧命?“
“骆某没能阻止他们,请阁下责罚。“
她想起自己救下的那对翁媳,以为能让他们逃脱恶人的魔爪,却不料反而害了他们。她的内心更是自责不已。
云萧儿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怒火,语气极力平缓:“罢了,事已至此,你去照料下受害之人的身后事,而那两兄弟,烦请你继续盯着,若有什么差池,还请你立即告知于我。”
骆天坡听闻,心中一松,拱手回应:“阁下不必如此自责,怪只怪骆某看轻此事,误会阁下,令那对兄弟有机可乘。此事,骆某定会负责到底,还请阁下安心”。说完,他就此离开玄字楼。
待他一走,云萧儿在原地待了片刻,连连叹息一声,转身往天字楼的传送阵而去。
回到熟悉的天字楼,两年未归,庭院仍如往常一样,冷冷清清的看不见任何人。
不时经过的侍女见她,也是恭恭敬敬地施礼,中庭樱树下,那处石桌也没了岑盈的身影。
云萧儿脑中回忆起刚入门的半年,虽有些冷清,但也有岑盈那聒噪的吵闹声。
抛开思绪,她径直走向后院,来到自己的天字十八号院,内部陈设一如两年前一样,看得出这两年一直有人打理。
眼下,她只想好好休息,走到卧房,一头栽在榻上不起。
接下来几日,云萧儿一直在院子里大门不出,要么在修炼室内修炼,要么则是练习着六道功法。
经过洞玄戒内两年的修炼,除寒霜剑法之外,还找出一卷与冰魄剑相应配套《冰仪剑法》,这样的目的,考虑到若有不方便使用幽寒剑的时候,能以冰魄剑来应对。
符术与阵法,算是她这两年修炼的强项,一百三十六种符咒、两百一十二种阵法,她已能够熟练掌握。
但基础的符咒与阵法,不足以让她应对各种险境,而在这些基础之上,她已能通过拆分标识,独自创造出一些新的符术与阵法。
六道功法,皆有初级、中级、高级、大师级、宗师级五个档次。
而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