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家茂儿能有出息,但他家茂儿十几年来,令他绝望,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不管教了多少遍,说了多少遍,就像榆木疙瘩,愣是教不会。
就在韩馥因荀彧一句话,一刹那间,想法万千之际。
那荀彧没有闲着,他领着听这话后,同样眼睛一亮的钟繇,一同上前跟韩馥见礼。
“守宫令荀彧,拜见韩御史中丞!”
“尚书郎钟繇,拜见韩御史中丞!”
“无需客气。钟尚书郎,汝之书法大名,馥早已久仰,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韩馥不再多想,打量着样貌不凡,仪表出众的钟繇,赞叹不已。
“韩中丞过奖了,令郎于书法一道,造诣极高,世之罕见,举世无双,令元常佩服不已,想必是跟您耳染目濡学的吧?”
见完礼后,钟繇闻言,自谦且极其推崇道。
俗话说的好花花轿子,人人抬,钟繇也许没听过这句话,但这个道理他懂。
人家韩馥抬举盛赞一声他书法大名,他初次见面,不太熟悉韩馥所长,没有什么好称赞的。
但,他见过其子韩茂啊,韩茂的书法造诣,乃他见过天下少有人能比肩。
更何况,他越推崇韩茂,别人得知韩茂的字体,脱胎于他的楷字,也是间接的抬举自己啊。
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他又岂会放过?
但他又以为,其子韩茂造诣那么高,韩馥想来书法一道也不差,故而有此一问。
“?”
韩馥闻言,登时一头黑线,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钟繇,心情郁闷极了,他下意识摸了摸怀里韩茂写的信。
他真的很想一把砸在钟繇头上,指着信,质问钟繇:‘你看看就这玩意!也教书法造诣极高?你的眼睛,怕不是瞎了吧?’
“韩中丞勿怒,若彧所料不差,想来韩中丞有一阵子,未与令郎韩茂相见了吧?”
一旁的荀彧见到韩馥这般反应,暗道:不好,恐怕韩馥不知情,不然,以其素养,不会说变脸就变脸。
他连忙出声,替钟繇打个圆场。
“倒不是很久,差不多从宫变到现在,馥因公务,一直未曾回家……”
听得这一问,韩馥微微一怔,想了想,还是忍着怒气,回答道。
“那就对上了,韩中丞忙于公务,久不沾家,令人佩服,不了解其中缘故,也在所难免。
昨日,元常兄刚在蔡府,与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