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打听这个作甚?”王定骇然,他连连后退道。
整个太学学子中,知道他是新任太仆王允之子的,不出五人!
要知道,他父亲当上太仆还不到三天,他的身份还隐藏的很好。
“在下曾听说那王太仆三子,聪颖过人,出类拔萃,学识渊博,有乃父之风,
又乍然听得兄台之名,与那王太仆三子王定同名同姓同字,故而在下有此一问。”韩茂瞎吹嘘了一通。
“啊?我这般有名吗?”王定愣了愣,他有些愕然道。
“原来真是叔安兄当面呐,叔安兄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韩茂连忙抱拳拱手,装作一副久仰大名的模样。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王定恍惚,被夸的红着脸,连连摆手,而后想到还不知道面前人的姓名,赶紧请教道。
“在下韩茂字德明。”
“德明兄,初次见面交个朋友,这七本经书,叔安只收你六百钱,你看够意思不?”
“够意思,小六付钱。”
“好兄弟,爽快,够意思!”
“在下实干好奇,却不知叔安兄贵为太仆之子,为何做起了小商小贩之事?”韩茂问道。
“德明兄有所不知,在下虽为太仆之子,但家父历来严格,每月的给在下的钱都有定额。
而在下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有时花冒支的地方,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家里是不可能要到钱。
故而不得已,而做这代人辛苦之事,赚取微薄润笔费,以供在下开销……”
王定见韩茂付钱爽快,又算是仰慕自己的人,有心结交,他也不怕说出来。
毕竟,这润笔费之事,传杨出去,也不丢人,只会让人盛赞太仆王允治家严格,教子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