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说:你的把戏都被我看穿了!不要想着在我面前坑人!
至于,这番话的,会不会给诸葛瑾带来不好的结果,他压根没有想过。
他纯粹就是心里不爽,看不惯别人在他面前装阔绰,他要揭露出来,好让别人知道。
“刘伯美,我给你脸了吗?
我本不想跟你斤斤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
莫不是,你还真以为你那拙劣的激将法有用吗?
我和诸位初识,伸手帮助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并没有什么对与错?
而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说这话前,可曾想过,若是因这话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子瑜可是连这五百钱都没有!
更别说,这里区区三千多钱而已,虽不多,但想来完全够子瑜一路乘车,吃住用度。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不知你刘伯美,可曾被一文钱难倒过,我曾被一文钱难倒过。
我深有体会,那种没有钱的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难受滋味。
说句难听话,万一,子瑜在路上,就差那区区五百钱,你说这个时候,又有谁好心帮他呢?
你吗?
还是靠你刘伯美,一张汪汪叫的嘴巴?
呵,在德明看来,伯美这番话,看似想要帮人。
实则不然,恐怕更多是只顾着自己出了口恶气,自己舒服了,却不曾顾及别人感受。
诸位不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韩茂眉头一挑,他可惯着刘琦,他拍了一下刘琦肩膀,那刘琦猛然一惊。
而后他冲着刘琦掷地有声,他声若洪钟大吕,有一说一,一针见血,直至要害!
他生平最烦的就是刘琦这样,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是。
他这一刻,也有些明白了,刘琦一家,为何会史书中留下景升豚犬这个成语了。
按说刘琦在太学跟郑浑诸葛瑾王定三人交好,王定就不提了。
可像郑浑和诸葛瑾历史上,完全可以去荆州投他,但都没有,想来也和他令人厌恶的性格有关。
“你!含血喷人!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刘琦恼羞成怒,气血涌上头,脸色猛地涨红着。
他下意识偷偷看向王定等人,好似看到王定对他指指点点,说的什么话,他耳朵嗡嗡的听不清,总觉得异样无比。
“你是不是这样人,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韩茂抱着肩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