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头大马在两股相悖的力量间被撕扯,发出悲鸣,全身都流出粉红的汁液。
似乎是心疼坐骑被折磨,马上的人一顿缰绳,勒住了躁动的马。
“吁!”
待马停下,马上之人一跃而下,对着陈麟呵斥:
“停下,不可阻挠公务!”
陈麟见状停下,也示意王憨松手,双方这才停止,原地对峙。
可让陈麟想不明白的是,为何追赶马三刀的有两伙人,这两人还完全不一样。
前方离开的人感觉十分阴郁,眼前这人倒是爽朗不少,只是其脸上的愠怒,让陈麟很不舒服。
“我们也在办要事,你别拦着!”
陈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却也不想纠缠,摆摆手就要分开。
谁知道后面的人又一声呵斥,随后从怀中掏出一道金色令牌,其上刻画着一头狴犴,恍若活的一般。
“办事?我看你们都是一伙的!分明是跟随!”
“我乃皇城司副使,今日特来抓捕要犯,是你们主动伏法,还是等我扒了你们的皮再求饶?”
男子一脸刚毅,身上束甲反射的银光粼粼,好似一散仙降世。
听到对方的身份,让陈麟更是迷茫,毕竟他不知道皇城司是什么部门,更不知道对方和赵无量还有萧家有什么关系?
可听着这名字,不像是沛县这个小地方能攀上的存在啊?
“扒皮,扒你皮!”
听见有人威胁陈麟,背后的王憨连忙探出脑袋,龇牙咧嘴的冲那男人挥了挥拳头。
见到王憨,男子倒是一愣,而后表情更加严峻。
他可清晰的记得,就在前一刻,王憨仅凭小小的双手,便将他的汗血马钳制住。
这才多大点的人儿?要是成年,还不没人能制得住?
“我想阁下是搞错了,我们要去寻找沛县丢失孩子的线索,刚才那伙人,和这个案件有很大的关联!”
“我们无意与阁下出手,还请不要阻挠,若是你们是一伙的,那就只能出手请教了!”
见双方僵持不下,陈麟只能稍微透露自己的目的,并要看看对方的态度。
若是误会自然最好,要真是坏的可能,他也不在乎出手对抗。
当听到陈麟的话,那男子先是一愣,随后便爽朗的大笑。
“害!这不是闹了大笑话吗!我也是追查孩童丢失的案情!”
“好在没有动手,否则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