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蒂看见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个年轻男子时,骤然张大了嘴,惊呼:
“方正?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方正冲她一抱拳:“姑娘也在这里啊。”
“方正,方正,是你来了吗?”屋内幔帐后传来高兴有些激动的声音。
子虚道:“人给你们带来了,我前面还有事,就先过去了啊。”
祖慕热蒂道:“子虚叔叔,您忙您的,这里都是老朋友,您放心。”
子虚笑道:“既是老朋友就好好聊,我走了。”
待他离开后,祖慕热蒂笑着拽住方正的衣袖,道:“方正,你快来。”
她上前挑起幔帐,带着方正走了进去。
只见高兴躺在床上,看过来的双眼中充满了喜悦,床前一位中年男子正在一一拔去扎在高兴胸口的针,他那裸露的胸前尚留有一块尚未掉痂的三寸长伤疤。
方正惊呼:“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他疾步上前查看。
高兴笑道:“这点伤算什么,本来我都好了,不用扎针了,可我师父非要钱大夫再扎我两天针,没办法,我只能听师父的话呀。对了,祖母热的也受伤了,不过她已经痊愈了。”
方正愈发诧异,问道:“姑娘,原来你也受伤了?”
祖慕热蒂笑盈盈道:“我好啦,伤口靠近肩胛,创面不大,也没那么深,好的快,就是左臂尚不太好用力。”
方正满眼惊讶地问道:“是谁伤的你们?为何两个人都受伤了?在翼王府也这么不安全?还有人敢杀进王府不成?”
听着他的一大堆问题,高兴笑道:“我说是皇帝派人来刺杀我们的,你信不信?”
方正满脸惊讶之色,“皇、皇帝要杀你们?”
见他大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祖慕热蒂笑的花枝乱颤,说道:“哎哟,方正,快闭上嘴,口水快滴下来了。一会儿我们慢慢告诉你。”
钱大夫为高兴起了针,嘱咐他多加休息,便退了出去。
高兴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手脚麻利地将衣服束好,上前一把抱住方正。
“好兄弟,终于看见你了,可想死我了。”
方正笑道:“我也想你啊,这么久都不听不见你的动静了,也不见你再飞鸽传书,不知道你情况如何,弟兄们不放心,就让我来京城找你,如今见你还好好地,也就放心了。”
“还有我呢,别把我忘记了呀方正哥哥。”祖慕热蒂也笑盈盈张开了双臂,大有也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