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恩怨该算在我头上,你们上边那位搞这些手段来害我儿子,良心何在!讲到底,这事也和你没关系,放我儿子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顾鹏发狠心,再掀起一场风雨!”
被唤作吕琢亭的老者又是一笑,也耳语道:“我看出来了,你一早就想送你儿子游历,我这次来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我对上面那位态度你也知道,这次,放他一马。”
顾鹏一听喜笑颜开,松了手向后退去。
不料江琢亭反将他的衣领抓住,再在他耳边说道:“不过你可记住了,一年之内,不要让你儿子再现于世间,否则别怪我没保你。还有,这小子要去游历,把那女婢带着一起去。”一脸令人看不透的笑,顾潜全看在眼里。
看来这位叫江琢亭的老者很可能是陈柔的顶头上司,派她去好对我有个监视。
顾鹏听闻,转过头看陈柔,眼神里错综复杂,不一会儿就变得明晰了,“好。”
他看出什么来了,顾潜想。
江琢亭说完拍了拍顾鹏的肩膀,“这小子骨头很硬,随你。”
他大手一挥,带起袍子来。
两名押着顾潜的侍从送了手。
“今日,顾家二少爷顾潜对本人出手,被本人打成重伤,须卧床养病一年起,一年后自会拜见家主!”
一旁的一众侍从纷纷把抽出刀鞘的刀收了,齐声喝了一声:“是!”
随后跟着江琢亭走出大门。
他走前,对着陈柔眯了一下左眼,笑了一下。
而顾潜见他们走了,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顾鹏等一众身影过来扶住他,恍惚间似乎看见一袭白衣。
……
顾潜睁眼了。
随后一下子坐起身来。
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右手疼得厉害,不过已经能活动了,拜那阎罗血脉所赐。
清醒过来后的顾潜首先环顾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古色古香的壁画,家具,还有雕花紫檀木大床。
只不过,一袭白衣素缟,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不正是陈柔么。
顾潜回忆起刚才的事情,被那老者勒令下跪,自己愣是没从。
还好,骨头没折,没丢顾家的脸!
“喂,”他问像陈柔,“你真是不客气哈,到我房里来梳妆。”
陈柔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梳子。
“你…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