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是这芦苇镇商会的,可以去找找我们会长,让他派人去寻郭斧头,”严森说,“不过这人人吃不饱饭的世道,没几个人肯为这事儿卖命。”
顾潜手一挥,“那等什么,赶快去那商会!”
王七二话没说,把刀一扛。
四人便出了客栈,急急地走在雨幕中。
严森紧紧护住怀中的女儿,让雨水打在自己的背上。
此时东方泛了鱼肚白,雨水渐渐停了。
严森领着顾潜和秦飞来到了一座深宅大院前,上面牌匾书五个大字:“芦苇镇商会”。
字虽然气派,但风吹雨淋,又没有钱修缮,便显出破落之相,斑驳得很。
再看那院子,乍一看上去挺雍华,但里面植物枯黄萎瘦,东倒西斜,院内墙砖长满青苔,木头也失去了光泽。
这院子没有大门,严森说之前有两扇朱红色大门,但因商会资金实在是拮据,只能拿去当了。
顾潜让王七待在外面,自己前去交涉。
三人走进商会,一间宽敞的大堂由数根油漆剥落的红柱子支撑着。
当中一条长长的大桌,一批或中年或老年的人抽着旱烟,喝着热茶沉默着坐着,
他们都是一副清瘦的样子,喝茶举烟的模样哆哆嗦嗦。
大堂周围则站了十余名佩刀的刀客,衣服银白,站得笔直,腰间刀倒不寒酸。
没想到这商会无暇顾己,护卫倒是挺像模像样地嘛,顾潜心想。
长桌的尽头坐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皮肤蜡黄的男人,这人正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来。
他首先看家了严森,对他笑了一下,随后看见了顾潜和秦飞。
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不简单,于是便起身相迎。
严森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芦苇镇商会会长,刘同禧刘会长。”
顾潜和秦飞挤出笑容,轮流和刘同禧握了手,说了声:“见过刘会长。”
说实话,一看见这商会的气派,再看这刘会长的样子,顾潜心里便全凉了下来。
看这样子,提要求让他们无条件完成是不可能的了。
“严森,这二位是?”刘同禧问道。
“哦,这是顾潜顾先生,秦飞秦先生。”
“见过顾秦二位先生。”
顾潜心里急了,直接挑明了来意:“刘会长,我身边有个女婢被郭斧头给绑了,不知你这商会,能否帮忙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