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又被乔晚给按倒了。
“你是想要体谅我一下,所以想要起来说你没事对不对?但是你确确实实是生病了,你这个人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现在发烧了就应该好好休息才对,你放心吧我家里头的活都不需要你来做,你在这里吃好喝好躺着睡大觉就可以了,我一定帮你把病给养好。”
叶成惟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完全脑回路就不在一条路上。
“乔晚,我要去如厕……”
“哦,你要去如厕啊……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她赶紧就把盆和毛巾拿开,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要起来来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叶成惟坐了起来,瞟了她一眼说:“我想说的,是你没给我机会,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啊。”
乔晚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遇到叶成惟,她就好像被强行降智了一样,她本来不是这样的。
见她还站在屋子里,叶成惟便问了句,“你能回避一下吗?”
乔晚原本在想事情呢,压根就忘记了他要如厕这件事情。
听到他这么说赶紧就端着盆子带着毛巾跑了出去,还细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等跑到了院子里时候,乔晚才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吐槽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遇到他我的智商就自动被降了一样,难道他跟我八字不合吗?”
不乔晚在外面等了很久,想着他就算十个肚子应该也解决完了吧。
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叶成惟正斜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了,便躺了下去。
乔晚拧了一把冷毛巾,将毛巾敷在了叶成惟的额头上,这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发起了烧,毕竟我醒来的时候你盖着被子而我没有盖被子,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我容易着凉吗?”
叶成惟真是有口难辩。
他该怎么解释?
乔晚顺着他视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浴桶,里头还有一桶冷水。
她忽然想起来昨夜自己原本准备了一桶水,打算晚上泡个澡的。
谁知道昨天的栾歌就跟发了疯一样,拼命地灌酒给自己喝。
就算乔晚平常的酒量再好,也经不住他这么灌,直接就喝断片了,澡也就没有泡成。
可是这一眼看过去,浴桶里的水应该是已经有人用过了。
难道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