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一个二十六七岁满脸愁容的女人,而女人的身旁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的眉头也紧锁着。
“嘎吱吱...”
伴随着响声,门分左右,一男一女急忙抬头望去,只见刚才的那位老妇人走了进来,而蹲在地上的女人一见此人,便急忙问道:“娘,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她又冲着站着的男人道:“圆满,快去搬个板凳来,让娘歇会儿。”
男人答应了一声,几步到堂屋搬了一个板凳,放在老妇人旁边,接过老妇人手里的煤油灯后搀着她坐了下来。
老妇人坐下后长出了一口气,道:“都办完了,哎,得亏是我去,要是你俩谁去,不得吓个半死才怪!对了香花,小溜溜叫了吗?”
蹲在地上的女人急忙道:“叫了叫了,按照那人的交代,叫了九声呢!”
眼前的这四位是一家人,男人叫方圆满,老妇人是他的母亲秦氏,蹲地上的年轻女人叫丁香花,是他的妻子,地上坐着的是他的儿子方伯羽,小名叫溜溜。
这方圆满是一个老实人,爹死得早,娘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又给他取了个媳妇,也算是这娘俩命好,这丁香花可算得上是模范媳妇了,人长得漂亮不说,又知书达理的,心眼也善良,邻里四周没有不喜欢她的。
一旁站着的圆满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孩子,又看了看娘,说道:“娘,这准不准啊,你说这都弄完了,你看溜溜还和之前一样,要我说...”
“你别瞎说哈,什么准不准的,多少辈子人了,小孩吓着了都管用,凭啥到这就不管用了,你是不知道,那魏老太太可是神人,谁家出事了不是她来给破,去,把大门关上去!”
秦氏一听儿子的话,顿时呵斥了方圆满一顿,丁香花一看婆婆有点动气,怕娘俩拌嘴,又怕老太太生气坏了身子,急忙打圆场,道:“就是就是,圆满你快去把大门关上吧,你看这又起风了,娘刚出去冻了一圈,回头再给吹坏了身子。”
方圆满挠了挠头,转身去关大门了,丁香花看着秦氏,问道:“娘,咱这该‘送钱’也送了,这‘叫魂’也叫了的,溜溜啥时候能醒过来呀?”
说完,她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摸了摸他头上的那个刚结的疤,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起来。
秦氏看了看孙子,又看了看儿媳妇,安慰道:“香花,你别着急,这‘叫魂’没这么快,哪能这刚叫完,这边就...”
“妈妈...奶奶...”
秦氏的话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