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微叹息,又弄得她掉眼泪心中不忍。
“罢了!他不过一死人,见一面又何妨,毕竟他拼了性命救了你。哥哥只是怕你会抱着执念对他念念不忘。今日父王还在山上,明日咱们瞒过夙梵,我亲自带你去。”
日沉乌云,弦月当空,氤氲的乌云遮住月华,一切融入黑暗,夜色变得不明朗起来。
贺兰槿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银色的面具细细摩挲着,看着天边乌云遮月,心中同样晕满氤氲,这样的夜让他想起了他....。
想起他那初见之时狂傲的身影,他拼死护住自己的性命,他说有我在是不会让你死的...泪水打湿香腮滴落....。
夙梵一直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贺兰槿垂泪,那眼角的泪光是那样的刺目,心如浮光掠影的利刃贴着心划过,既冷且寒,狠狠的撰起拳头。
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一双手拍在他的肩头,夙梵竟是没有发现,转眸见竟是自己的母亲,阮黛音眼底划过一丝失落,示意他与自己离开。
房间内,夙梵坐了来,心情烦乱,如今她与自己有了婚约,心中却还想着其他的男人。
见到儿子眸中的隐隐薄怒,“梵儿,成大事者要是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你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何执掌天下!”
“母亲,槿儿他是我的妻子,她的心里面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是我,叫我如何能够安心。
阮黛音一脸的凝肃神情,“那个人在槿儿心中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你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吗?给她一点时间,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淡忘,槿儿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九天外,同一片夜空下,茫茫的草原之上,枯枝搭建的篝火爆起火星,袅袅白烟升腾。
四周的喧嚣渐渐的暗了下来,静寂无声,夙夜无法入眠,夙夜坐起身来信步而行,找了一处空地,坐了下来。
看着天边那一弯弦月,不觉想起了她。今日便是她的生辰,不知道她一切可还安好。
身后,一双手将一件衣衫披在了他的肩上,夙夜抬眸看着母亲苏玉华,她一直都是在马车上歇息的。
忙不迭的把衣衫披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您怎么下来了,这更深露重的,湿气太重。”
苏玉华坐在了她的身侧,“夜儿,又再担心绮罗公主!”
“没有,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知子莫若母,儿子的心思怎么会猜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