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霞光穿透层云,树木葱定,山‘花’似锦,薄雾透过晨光映照错落‘交’替的‘精’美楼阁。
贺兰槿目送着父亲带着亲卫下山,哥哥已经答应要带着她去见他,悄悄的命潆珠准备了祭品,背上了‘玉’瑶琴。
踏着清溪一路向下游而去,贺兰槿的身子还未恢复,无法运用内力,由贺兰浔带着她,在林间穿梭了大半日,方才找到了发现贺兰槿的那片树林。
远远的贺兰槿便见到了那隆起的土丘,上面攀爬着藤蔓,土以夯实,一看便知不是新立的坟茔。
坟茔的一侧是早已干枯用藤萝编织的吊‘床’,那特殊的结绳方法却是出自他手,是骗不了人的。
“当日你就躺在吊‘床’上,他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贺兰槿颤抖的手碰触藤蔓,依稀记得好似靠在他温暖的怀抱,回想种种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坟茔旁,泪水如决了堤一般狂涌而出,手中拿出他留下的银‘色’面具哭得伤心‘欲’绝。
“丑奴儿,对不起,我没有守住与你的约定,你为了我丢掉‘性’命,我却要违背当初的约定嫁给别人,那是父母为我定下的婚约。”
贺兰浔站在她的身旁,见她哭得伤心,希望这一次妹妹真的忘记这段孽情,安安心心的与夙梵过日子。
贺兰浔从腰间‘抽’出一柄金‘色’三尺长的长剑递了过去,“这剑原本是他的,我见着稀奇,就强留了下来。如今就埋在他的坟前,也算物归原主。”
贺兰槿抬起含泪的双眸,看着哥哥手上金‘色’的长剑,原本贺兰槿曾怀疑过,哥哥最不喜欢兵器,身上为何带有长剑,却原来是他的。
将那长剑接在手中,甚为沉重,看那剑柄的样式却是奇特,寻常的剑无非是瑞兽龙纹,这柄剑上却是逆向飞行的三足金乌。
贺兰浔见到妹妹不解的神情,解释道:“当初见到这柄长剑,就很好奇,想通过这柄特殊的长剑,‘弄’清他的身份,我查阅典籍却是无迹可寻。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如今也是尘归于土,这是他生前之物,也便一并埋了吧!”
贺兰槿将那刻有金乌的宝剑轻轻的向上拔出,青锋寒光乍起,砍断坟茔附近所有的藤萝,她不能够让他的栖身之地如此的荒芜。
“丑奴儿,这把剑就留在槿儿身旁,全当是一个念想。”
挥剑斩落一缕青丝,此举竟是吓得贺兰浔惊喝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槿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