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如果有机会,我想认识认识,他的心思缜密,计划得当,演义了传奇,听说还是商界奇才,高手在民间,还有你父亲的朋友,他们都是好样的,我很想认识他们一下!”
“主席放心,这样的机会一定有!”
史凤琳一脸冰霜,但又确实说不出什么。
“对于抓住的土匪,该杀的要杀,该重判的要重判,决不能姑息养奸,更不能放虎归山,否则后患无穷!对于那个卧底,一不要追究责任,二要于以奖励!苏县长,这些事,你要亲自落实!黄老爷有胆有识,看来他有为民除害之决心!审查漏网之鱼的工作,就交给他,更要重用他,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党国的精英!党国正是用人之际,我希望各届同仁,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尘土飞扬,时间是最好的见证,尘埃落定,日子象黄汤河的水,趋于平缓,不再激情澎湃。黄兴忠在太阳的余辉中,领着刘中天、黄兴旺、黄安、黄兴德、黄兴达在麦田的田间地头,走走站站,指指戳戳,天高地阔,鸟雀低飞,在谈论着麦子的收成,民以食为天,粮食的收成,关乎着今后的生活,黄兴忠一脸兴奋,他弯腰掐了一穗麦子,在手中捻搓着,好一会儿,用嘴反反复复吹着麦糠,麦粒就现出来,直到糠全部净了,另一只手在手掌中扒了扒,并递给刘中天几个人看,“到底过了小满,还算不错,人粪尿就是好东西,没它不行!你看黄得象金子惹人眼馋!”
刘中天把手伸进黄兴忠的手里,拧捻一下麦粒:“不错!不错!九成熟,六月十号,可吃上新麦子!”
“你们也看看!”
黄兴德看了一眼,抓一小点,在手中。
黄兴旺看了兴达一眼。
黄安也掐一穗,揉搓。
刘中天把麦粒放回黄兴忠手里,黄兴忠就把它们抛进嘴中,认真咀嚼着,“香啊,要是用新麦子蒸上一锅白面馒头,再来一碗猪肉炖粉条,那是神仙的日子呀!”
“春荒就要过去了,穷人挨饿也就过去了!”
“兴忠,该捯饬倒饬农具了!”黄兴达说。
“你的事,明天就办,看看还要添加多少,看看尹东林还打不打,冬天的时候,我看他抽成风箱,嗓子里象被石块堵住,抽气不来,我这几天看又可了!”
“巫云梅整天装神弄鬼,就不能给他做做法事?”
“他那是老焊症,又不是斜魔鬼祟,哼哼哈哈,不顶事!”
黄兴忠摇摇头,“信这个,得喝西北风,张一山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