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否名花有主,在焦原人堆中,惦记她的人不少,都碍于巩德明的威猛,只可远观,不敢近瞧。
“小子哎,跟我叫板的人,都到地下城去了,那里最有名的地方叫酆都城,你是不是也想到那里去试试?不过我告诉你:凡是满怀好奇心,想瞧个新鲜的人,去了都没有回来,我劝你想清楚!”巩德仁用冰冷的手枪顶在一个人脑门上,琴声悠扬,陶岚好象旁若无人,如泣如诉,甚至是眼睛都是闭着的。
“爷,你这是干什么?”巩震山蹦蹦跳跳进来,从陶岚身边走过,闻到一股奇香,瞬间吸吸鼻子,入魂进窍,如同醍醐灌顶,并且戏耍弄了一下巩德明的另一只手。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来啦?你老子视我如洪水猛兽!”
“他是谁呀?怎么看着眼熟?”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说爱她!”
“我就是爱,怎么啦?我错哪儿了?陶姑娘在那儿,焦原镇人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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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狗臭屁!尿斑未退,奶斑未掉,你爱个屁呀!”巩德明把枪往下按,那人只能歪头。
“小伙子,别一根筋,你就认个错,今后别到这儿招惹事非,跟你说,这事挺大,弄死你,跟拧死一只小蚂蚁,别叫劲,别逞口舌之快!”郑一东不想惹更多事,毕竟这是芳雅斋。如此雅的地方,可不能让血亵渎了。
“我凭什么给他认错,除非陶姑娘不让我来!”
陶岚闭着眼,把琴声弹到激越,象浪花迭加掀高又摔下。
“谁呀?我怎么听着耳熟?”巩震山弯下腰,“哟,我当是谁呢,小鼻涕,你就一怂包,叫什么真?爷,放手,我老同学!”巩震山拉开了枪,“你这个闷葫芦,今个儿怎么到这儿了?”
眼角挂泪,唏嘘着:“我不服!凭什么?”
“小伙子,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你解释不清,明明是自己的事,还当不了家!”郑一东说。
“郑叔,你跟他讲道理?对牛弹琴,一根筋,走吧,走吧!”
“别拉我,我自己会走!”他甩开巩震山,“我告诉你,这事没完!”自己走了。
“爷!我送送他!”
“小子,我告诉你:就你这愣头青,我给你二十年时间,随时欢迎你找我报仇!”冲着外面,巩德明说。
“有能找日本人撒野,别在这里充大爷!”陶岚偶尔回一下,纤长手指在琴上行云流水。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