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十分激赏,私以为是友人所作,避嫌地把他判作了第二,奈何他才华横溢,诗书绘画样样堪称一绝,才名远超状元之上,备受文儒才子的推崇,方才扬名立外。
卫殊从不废话,一上来就让学童写一遍《三字经》,他要看一下他们的文字功底。
学童们都想在先生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铺纸研磨,毛笔字写得格外地卖力。
卫殊也没闲着,从后面一个个地往前看,走到钱团子身后,见他半天没动笔,而是把毛笔放在嘴里舔个没完,他冷眼瞧着那个圆脑袋道:“干什么?”
钱团子回头干笑了两声,“润笔。”
卫殊喝斥了一声,“起来,到后面站着写。”
钱团子作为开学第一堂课第一个被罚站的学童,站在后面,万分期许地看着卫殊,等着他罚下第二个倒霉蛋。
卫殊没让他等太久。
他从年年身边经过,瞧了眼纸上的狗爬字,上手就抽掉了年年的毛笔,“拿笔太轻,字写得飘然欲坠,到后面站着。”
学童们竖起的尖尖耳一下收拢回来,纷纷将手上的毛笔拿得死紧。
卫殊没再去抽他们的笔,他只是顺手拿走了桌上的纸,又一个学童遭殃了,“纸张都压不平,难怪你的字写得东倒西歪,到后面去。”
剩下的学童们伏低了身子,一个个地把纸张压实在桌上。
卫殊走到宋团子身边,站定不走了。
宋团子紧紧握着手中的毛笔,压着宣纸写得一派认真,他巴望着先生早点走开,奈何人家挑着眉也要看他写下去。
他一紧张就打嗝。
接二连三的打嗝后,他开始了连声嗝,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放下笔求饶道:“先生,我写得有何不妥?”
卫殊淡然道:“没见过谁的字可以丑成这样,看得我想戳瞎自己的眼。“
宋团子识趣地拿了纸笔往后面走,冷不丁地听见先生还在那里说他,“早干嘛去了,让我站这里等这么久。”
他真是欲哭无泪。
岁岁毛笔字写得有模有样,她没有刻意地拿笔,也没有压着纸张,笔力虽弱,但胜在字迹娟秀,章法拿捏得妥帖到位。
被渣渣学童气得闹心的卫殊,看了她的字,得到了片刻的慰藉。
“谁教你写的字?”
“太奶奶。”
岁岁刚要搁笔,卫殊从后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教她运笔,“腕间用力,手指运笔,这样使劲,”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