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躯,非要跑来边关受罪,这下可好,烧得这么厉害,亏得是我,换个郎中你已经没命了!”
静姝虚弱地笑了:“就是知道先生在,我才敢跟来!”
冯大祖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出帐端回一碗菜粥:“将就吃吧,眼下只有这个。”
静姝倒是真饿了,昏睡了半日,腹中空空,接过碗筷,几口吃完,觉得恢复了些气力。
冯大祖看不得她这副可怜模样,恨恨地说道:“还不足一月,瞧瞧你瘦了多少,眼睛都大了一圈。再这么瘦下去,看你如何扮作农妇。”
静姝噗嗤笑了:“先生不许诓我,这几日只觉得衣服松垮了许多。身边也没个镜子,先生觉得,奴家瘦下来可还好看?”
冯大祖是真不知道定远侯府如何养出这么个性子跳脱的嫡女,刚准备反唇相讥,就见卫将军扶着满身是血的三皇子快步进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