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了让我搬走这一万斤龙牙米的……”
唐灿眯了眯眼睛,将袖中的那一封胡城主亲笔书信给拿了出来。
可在拿出来的一刹那,唐灿就不由得瞳孔放大,拿着书信的手僵直在半空当中。
“呵呵!如我所料不差,唐灿,你手中的书信已经是白纸一页了。这是大秦国那边洛阳城盛产的洛阳纸,乃是用特殊之法制作,但凡书写上洛阳纸上的任何痕迹,都只能在指定的时间内显示,一旦过了时间,就会消失不见。”
知府陈永廉似乎很满意唐灿现在“懵逼”的状态,便逐渐找回自我的节奏,指着唐灿手中的书信说道,“你这张应该是洛阳三刻纸,书写在上面的文字,只能保留三刻钟,不多不少,三刻钟时间一到,就会毫无痕迹。所以常言道,洛阳纸贵,这种专门用来传达密信的纸张,甚至可以卖到一两银子一尺的天价……”
“噗!”
看看手中的洛阳三刻纸,唐灿有些无语了,“洛阳纸贵”在这个世界,竟然是这个意思?
“所以,唐灿,你若不想唐府大难临头,就必须在今夜将一万斤龙牙米原原本本再送回去。否则……大难临头,就无可挽回了。”
说完这些,陈永廉觉得,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唐府这回算是彻底欠下一个大人情。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灭门之祸。
而且,在陈永廉看来,既然言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唐灿现在是个聪明人,就必然会听从他的安排,将龙牙米赶紧再送回去。
然而……
唐灿略加思索之后,便笑着摆摆手道:“不不不!知府大人怕是不知道我这人有个优良的传统美德,就是吃到嘴巴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吐出去过。天色不早了,我爹喊我回家睡觉了……真得走了!知府大人,留步!不用送了……”
说罢!
这一回,唐灿是真没有装腔作势,而是径直的带着家丁和武师们,押运着一万斤龙牙米和其他的粮食,回唐府去了。
“嚣张!嚣张至极!这个唐灿,到底是谁借给了他熊心豹子胆了,我都和他说清楚了其中有诈,他还偏偏要自己踩在陷阱上……”
看到唐灿车队在黑夜中渐渐隐没的背影,陈永廉真的是将肺都快要气炸了。
为什么?
他想不通,唐灿到底有什么可凭仗的?
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觉得自己是危言耸听,还是说,唐灿要为了这一万斤龙牙米铤而走险?
难道就真的不怕,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