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友也不知他怎么了,只是以为徐臻可能被惊到了。
虽然风评听闻他从不收礼,但也有可能是礼数还不够,送的东西并不是如何珍贵。
这上了数量,任何人都很难拒绝的。
而且又不是求他办事。
即便是有所求,那也没有超出徐臻能力范围之外,无非是向天子请一份功绩罢了。
扬州刺史还是曹昂,九江太守还是徐臻。
只是让天子,封一个县侯。
让我家主公得实邑,封在家乡江东,如此便更好提升地位,在士族之中彰显声名。
又有何难,以他徐君侯的功绩,就是一句话的事。
“好东西啊。”
徐臻喃喃自语,金黄的光华照耀在他的脸上。
诸葛亮紧随其后,同样也被晃得生疼,也跟着上前去。
“这么大的金饼,即便我是君侯,也可享荣华富贵多年了。”
“不错!”沈友顿时欺近一步,“君侯若是笑纳,江东也绝不会要求君侯做什么,这只是我家主公想和君侯结交为友罢了。”
“哈哈哈!”
徐臻站在四箱金饼之前。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痛。
这些钱收了,廉洁就结束了。
这种品质按十年计,自己连第一个十年都没到。
能有什么奖励?
现在已经六年不曾有任何收受礼物之行,怎能因此荒废!
徐臻面无表情,上前一脚踢在了其中一箱上,力气之大令人咋舌,直接一脚踹飞了出去。
箱子砸在了门槛上,哗啦啦又倒了不少珠宝出来。
徐臻远处一看心里又是一颤!
愤恨道:“就用这个考验太守!?啊?!”
沈友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徐臻转身怒视着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去!”
“不就是天子诏书的事情吗?”
“我给他去说便是!”
“这些年孙伯符扫曲阿、柴桑、建业之贼寇,令百姓安置,水上不跑水贼,陆上不停山贼,我听闻连那位勇猛狡诈的锦帆贼也同样被蛰伏,东莱人太史慈钦佩其人品,入其军中为将。”
“江东子弟英豪多聚,孙伯符虽未君侯,却是承袭其父,我上表天子,请求主公拜为征南如何?”
“但并非是当即便可,四征早已废除,当今诸将皆为杂号,若是重置还需年岁恢复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