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挖坟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
“好!”
七七立刻答应,眼睛亮晶晶,为自己以后能给蛋蛋帮忙喜不自胜。
完全不知道,这声好把自己送上了贼船。
……
黑色商务车在马路上疾驰。
车厢里极致的安静,空气中有什么隐忍克制又纷乱的东西汹涌乱流。
傅燕迟虚软靠在座椅,脑子混乱如麻,怎么都恢复不了清醒理智。
他现在心跳很快,血液似乎在逆流,以至于全身都在无法克制的颤抖。
被雨水淋湿的衣衫贴在身上,透过苍白肌肤侵入一阵阵冷意,也冷不下他此刻如烈火灼烧的心脏。
“贵叔,去泰丰办公大楼。”车子入城后,傅燕迟掐着手指,哑声道。
贵叔没多话,立刻变道拐去泰丰方向。
到了泰丰大楼,傅燕迟甚至等不及车子停稳,立刻打开车门冲了进去。
宋月凉不在。
时间已经晌午,她一早上没来公司。
作为特助,只有陈默接到了她的通知电话,说今天不过来,公司一应事宜等她明天过来再处理。
浦园住宅区。
布置简洁的客厅,窗帘半拉,厅里光线有些微暗。
孟静娴在客厅来回不停的踱步,身上还穿着昨天去酒会时的藕色旗袍,料子上多了些褶皱。
片刻后,她又走进房门虚掩的主卧,担忧道,“月月,要不还是去医院吧?你这、这样拖着熬着不行的!”
主卧里的光线比客厅更昏暗,厚重金丝绒窗帘完全密闭,连缝隙都遮掩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光,靠房门口漏进去的光线,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模糊映像。
高档席梦思另一侧,靠床脚有个席地而坐的背影,长发散乱,背脊隐见颤抖。
“孟姨,我再歇会就没事了。”女子声音疲惫嘶哑,透着不可察的压抑,“你已经陪了我一晚上,应该很累了,隔壁客房床铺被褥都是干净的,你去睡一觉休息休息。”
“你这样我哪睡得着?”孟静娴视线不着痕迹掠过女子脚边的地毯,那里有东西散落,依稀能辨认出是塑料药瓶。
她心头担忧更浓,试探着走近几步,在床另一侧轻轻坐下。
“月月,你能跟我说说吗,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手会、会控制不住痉挛?”
孟静娴脑海里浮出昨晚画面。
当时她邀请宋月凉去自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