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檐下响起青年怪笑声。
傅燕迟抽了张竹椅,躺在枇杷树旁,摇起蒲扇,“燕希,别招惹哥哥,不然你得哭鼻子。”
燕希才不怕这样的威胁,也不再像以前似的一言不合暴跳如雷。
他也拉了张竹椅过来,摆在傅燕迟旁边躺下。
山村夜色静谧,蛙叫虫鸣似给温柔月光伴奏。
天幕嵌着漫天星辰。
躺在这样的夜色下,人心头的浮躁轻易就跟着平静下来。
“宋子禹这次要栽得彻底了,燕钦少不了要受连累。”燕希看着头顶星光,道,“现在他那个鼎丰地产,有一半是宋月凉的了吧?”
“他手里的鼎丰股份多一点,公司他掌控话语权,月亮没打算接手那个公司,只拿分红。”
“分红也不好拿,我听说他那公司从开张到现在为止没出过一件好事儿,至今没开张。”
“那个公司没开张,不代表燕钦没赚钱,他平时做些什么,宋子禹这个傀儡根本不知道。”
闻言燕希好奇了,侧过身子,“你的意思是你直到?说来听听?”
男人侧眸,挑眉笑道,“你刚让哥哥不高兴,哥哥不告诉你。”
“……”去你大爷,哥你个der!
燕希不躺了,起身回堂屋,临走前送某人一句祝福,“傅燕迟,你这破身子,切记忌躁忌色,修身养性才能长命百岁昂。”
傅燕迟蒲扇摇不动了,回头,青年已经溜回了堂屋。
“这个兔崽子,功力见长。”男人低笑一声,重新躺回椅子上,听着虫蛙鸣叫,望着月光。
心静自然凉啊,唉。
堂屋左侧房间,小娃儿轻手轻脚从窗边撤下来。
接着又手脚并用爬上床,滚到妈妈身边,“妈妈,爸爸好可怜哦。”
“嗯?”宋月凉已经躺下了,闭眼假寐间,听到女儿的话,她睁开眼。
“爸爸的样子好像被我们抛弃了一样。”七七有点苦恼。
她想爸爸开心的,但是也想爸爸长命百岁。
“妈妈,难道没有办法能让爸爸开心,又能让他健健康康吗?”
宋月凉眸子闪了闪,耳根浮上可疑红晕,她伸出冷白指尖,点了点女儿小巧鼻尖,“七七那么担心爸爸?”
娃儿在被子上滚了滚,眼睛弯成月牙,有些不好意思,“七七爱妈妈,七七也爱爸爸呀。”
“那妈妈来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