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都还不舒坦,当时我要是在,非揍的他们满地找牙不可!”
哼哼说完,燕希把男人的被子一起搂过来,不让他盖,“今晚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你自己一边呆着,你抢我被子干什么?弟弟,别逼哥哥揍你。”
“……”想起某天雪夜里男人一打二的战绩,燕希默默把被子又还了回去,“不是说马春兰逃了吗?我琢磨着那毒妇背后肯定还得使坏,你说这事情要不要我跟家里老头子说一说,让他多派点人过来看着七七?”
有老头子出手,包管桃溪村固若金汤。
“老头子在惠城安插的人手已经不少了,这边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他在京都那边不比我们轻松。”
“那边的小问题不是都处理完了吗?”
“防贼比打贼更累。”
……
青山镇,两江村。
十一月的冬夜,四下漆黑,寒风冷的刺骨。
偶尔路上有些动静,就能引起一串狗吠。
安静的深夜,连风吹过窗户都能听到呼啸的声音,疯狂狗吠声就更为清晰了,让人无端心头浮躁。
不知道是被风声吓着,还是被狗吠声吓着,马家大院里传出小娃儿刺耳的嚎哭声。
“大半夜的哭哭哭,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就说了这是个搅家精,不能再往家里带,你们偏偏不听,好了吧,连睡都睡不好了!每天还得多煮一个人的饭,多洗一个人的碗!老娘不干了,谁爱伺候伺候去!”
妇人不满的咒骂声尖锐,跟娃儿哭声交织在一起,搅碎安宁。
堂屋靠里右侧小房,马老婆子抱着在噩梦中惊醒的小娃儿,一边轻拍安抚,一边无声叹气。
“这都造的什么孽啊!”
一年多没见,曾经的大胖小子现在瘦成了皮包骨,以前嚣张跋扈的性子消失了,变得又胆小又容易受惊。
想到白天抱着孩子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女儿,整个邋遢落魄的狼狈模样,怕是母子俩在外头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
隔壁房间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
大儿媳妇似乎骂上头了,越骂越刻薄。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田家那一家子从老到小长的都是毒芯子!又偷又赌又毒,生的这个小的也是个烂了根的!”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可看着吧,真要把这小崽子养在家里,用不了多久,我们全家都得被霍霍!”
“马春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