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只好又将昨天对岳父岳母还有村里人说的那些话,再又说了一遍。
林学善听他的意思就知道云家产业不是周家能比,突然想起来之前堂妹和他说的事情,不由眼睛亮了亮。
虽然那天燕娘替他在何家工钱不高一事打抱不平,他也清楚那是替他说给何玉琴听的,因为有些话他不便说。
但确实除了听从岳父安排留在镇上管着镇上酒楼,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何玉琴回去后还朝他一通埋怨,怪他堂妹太厉害,太心机,在挑唆他们矛盾。
最后工钱一事也不了了之,他不便与岳父提及,何玉琴也不知道提没提,反正没人再说起。
这些日子岳父便带着岳母进了关,小叔子们还留在镇上读书,住在家里,而铺中就是他管事了。
既然云家这么有背景、有产业,那燕娘之前说的那句话也是真的了?
她说过将来他们进关开铺,就请他去管事,绝对不是这个价。
昨天云家送到大房里的礼粗估一下可有几千两银子,一个月一、二十两银子的管事工钱,显然不在话下。
昨天也让他清楚自家与云三的差距有多远。
但他心底却也生起了一丝过去不敢想的希望。
若云家开出来的价钱比何家高出两倍,他也可以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离开何家的酒楼吧?
岳父没理由阻拦他,毕竟他赚到钱,也是何玉琴受益。
相比林学善心里的期待,林老爷子整个人精神抖擞、笑容满面,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十分好。
只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却没人提起他高兴的原因罢了。
而林老爷子即使到了现在,仍是满心激动,何况是昨天?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着,老婆子同样如此,一晚上他们就在屋里细细清点那些礼物。
他将那金猪摸了又摸、掂了又掂,玉树怕被磕碰坏,他都不敢拿出来多瞧。
老婆子就将所有首饰都在头上戴了一回,满头珠翠,活像回到了当年出嫁时。
可惜,当年他们哪来这么多首饰戴呀?不过几朵珠花罢了。
俩人说着总算没白活一世的感慨话儿,又抹了半天眼泪,最后精神疲累这才收拾了一下睡了。
结果早上又早早醒来,根本睡不着了,再将那些礼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少、没坏,这才安心下来。
这些礼都是云家指明送的寿礼,自然都给老婆子收进屋里了,屋里如今各种礼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