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井井有条地隔出了许多空间和功用,挺方便生活的。
而月门往床的空间里,放了一张绣锦鲤戏莲图的大屏风,往床榻前地上铺着一方织锦地毯,如今孩子的摇床就搁在那里。
而另一边墙没有放置物品,有灯台,点着许多红烛,照着屋里一片温暖、同样喜庆。
只不过儿子都快百天了,喜庆里更多的是他们一家人的安稳,而不再有当初刚成亲时那种惴惴不安的心情了。
等云靖宁痛痛快快与那群企图群欧的人打完,回来就看到妻儿已经在床里睡下了,他过来掀起纱帐看了一眼,见媳妇儿扭头看过来,不由嘿嘿一笑。
“一身汗臭,还不赶紧洗澡去,后头有水,把暖壶里的水倒进桶里就行了。”林燕娘见他傻笑,瞪了他一眼,却吩咐着。
“好嘞。”云靖宁立刻朝后头去了。
就看到座榻上搁着他的中衣,浴桶里已经倒了冷水,只要把热水倒进去就行,旁边还放碰上沐浴用品,以及一把花瓣。
想到媳妇儿也泡过花浴了,他心里顿时火热起来。
赶紧洗得香喷喷的出来,随手拿了干帕子擦着头发,走到前面却开始哼哼唧唧地。
“哎哟,好久没这么打架了,手酸了……”
“哎呦,那些家伙下手也狠,我挨了好几下,这脚也痛、背也痛、肩膀都快动不了了……”
“嘶……手抬不起来了……”
“……”林燕娘看着男人一副连站着都很吃力的样子,哪里是刚回来时那精神抖擞、意气焕发的模样?
她气得起身掀开纱帐,怒视他:“想让我帮你擦头发就直说,哪来这么多叽叽歪歪的话!”
“嘘,你小声点儿,别把昊儿闹醒了。”云靖宁却一脸认真地提醒怒气冲冲的媳妇儿,很有倚仗的样子。
“不要脸!”林燕娘气得骂了一句。
却还是起来拢好纱帐,将他拉到妆台前坐下。
给他擦头发,把梳发梳理平顺,又扯开衣裳要检查他的伤。
云靖宁哪里敢让她瞧?连忙捉着她的手反转过来,将她搁在腿上,笑吟吟的目光火热地锁住她。
“娘子,这屋里布置可不喜欢?”他突然笑问了一句,根本没回应她刚才的骂声。
“……还行吧,就不知可还有你原来屋子的模样。”林燕娘也不骂了,撇了撇嘴。
“自然是没有了,添了不少东西,连窗纱、帐幔都换了红色,这喜庆当然只有成亲了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