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身后传来声音,沈长安猛地回头,触上了故里的鼻尖,他轻轻拱鼻,嗅出了故里唇齿间椰蓉酥的香甜。
故里被她这突然的转身吓得不轻,慌忙向后退去,却被他抓住手腕,紧紧锁在怀里,“你为何过得不好,可是有人欺负你?”
“不,无人欺负我。”若是平时她指定是梨花带雨般哭诉,就是没人欺负她也得编个人出来叫沈长安心疼一番,但是现在不同了,沈长安那个姨母这几日有空就来培训御夫之道,故里也学的得心应手。
她把头靠在沈长安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娇滴滴的开口了。“你这几日昏迷不醒,我食不下咽,寝不能寐。”
“沈长安。”她温声唤他,“我好担心你啊。”
她这一句或许对待左丘昇那样的情场浪子显得太稚嫩,但是对于沈长安这个情窦初开的钢铁直男来说却刚刚好。
“怪我。”沈长安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要不是自己想出这么个主意,小妖也不会被他留在宫里;要不是自己听了沈微言的鬼话,他也不会受伤;要不是自己不小心摔进湖里,也不会旧疾突发,昏迷这些天叫小妖白白担心。
他拍拍渊故里的背,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咱们回家。”
去他的破案,叫沈微言找别人来探,他在宫里有那么多暗哨,如何就非得渊故里这一只小妖不可?
“可是,我听小王爷说,你在宫里还有案子需要我帮忙。”渊故里这一招,就是要让沈长安知道,自己不光担心他的人,还担心他的事,而且自己可不是光说不练,她是能实实在在帮上忙的。
沈长安松开故里,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甩出去,正好扎在门框上,距离左丘昇的眼珠子一线之隔。
他摇摇头,“这些事情,你无需操心。”
那可不行,不操心他怎么心疼自己,渊故里赶忙证明自己,”我能帮得上忙!“
其实沈长安昏迷这几日里,皇帝那边已经派人去坤宁宫请过皇后了,看那个小太监言语之间的意思,应该是皇上想见一见她这个将军的家眷。
渊故里不是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沈长安还没有转醒,她即便知道沈长安将自己留在宫中的用意,也无心去探查,都借口沈慕时身体不适回绝掉了。
“皇上想见我,需要什么情报都只管让我去探。”她扶着沈长安坐下,“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渊故里这一招以进为退,看似想让沈长安拿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