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一样,“只不过你又不葬父,这后面两个字多余了。”
“这样啊。”故里戳戳男人,将刚刚改好的牌子拿给他看,“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
男人瞳孔一颤,上牙挨着下牙,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真是嚣张啊。”
她将牌子立在身侧,再次询问男人,“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眼珠一转,冒出个点子来,靠近女人身边跪下,竖起手掌掩在一侧,神经兮兮的,“或许姑娘你愿意同在下合作卖身吗?”
“合作?怎么合作?”故里倒是不介意。
“你有姣好的容貌,必然可以卖上大价钱,但却缺少个悲惨的出身。”男人将手中‘卖身葬父’的牌子递到故里手里,将放尸体的板车掀翻,任由尸体滚落一旁,“不如我躺在上面,由你来卖身葬父,何愁买不上好价钱。”
“可是这样对你爹……”她有些犹豫,刚要反驳,却发觉头顶传来一阵温热。
一只大手盖在她的脑袋上,将脸强行转过去。
“你什么价位。”男人带着面罩,看不出他的样子,只是腰间的一把短剑出卖了他的身份。
那剑故里眼熟得很,是伏妖司的物件。
是了,白天皇帝说明晚要见沈微言的爱妾,这男人肯定是来给沈微言买美人的。
故里的便宜爹爹一看有客问价,忙跪了上去,“这位大人,你看小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家里把她养的和花似的,怎么着也得十两银子。”
“银子事小。”除妖师摇摇头,仔细端详着故里的脸,又看看她‘爹爹’,“你确定你是她爹?”
是了,故里这个便宜爹爹浑身邋里邋遢,双目无神,胡子拉碴,不管是气质还是样貌都和面前的女子大相径庭。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这个嘛,实不相瞒,她其实是抱养的,我年轻时在山间砍柴,见一婴儿啼哭,便抱回家养大了。”
好说辞!渊故里在心里默默比出一个大拇指,这样编瞎话出口成章的能力,除了神棍她这辈子还没服过谁。
“爹爹——”故里适时接住他的戏,扑在他怀中哭泣,“多谢爹爹多年的养育之恩。”
“先别管是不是亲生的。”除妖师又发现了另一个漏洞,“我看你二人的年龄似乎相差不大吧。”
糟糕!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虽然看起来落魄不堪,但细看眼角却没有一丝皱纹,胡茬之下白皙柔嫩的皮肤也依稀可见,确非不惑之年。
故里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