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回去干嘛?”故里使出了她在渊启山的常用招数,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肯再挪动半分。
她鼓起的腮帮子告诉沈微言,有猫腻,他们两口子绝对是吵架了,否则白天还在看嫁衣呢,到了晚上就闹分家了?
“夫妻之前哪有隔夜仇,我师兄脾气就那样,不如你给我说说,我回头帮你讨个公道。”他以退为进,将罪过都甩给自家师兄,来换取小故里的信任。
“你?”渊故里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虽然平日里看上去总喜欢惹沈长安不悦,可真论起事来永远是置身事外的那个,他还有胆子帮自己讨公道?
“师兄平时最听谁的话?”也许是注意到故里的质疑,沈微言摆出自己的一套道理,“他最听姨母的话,我在宫里养了那么多密探,到时候在姨母那里参他一本。”
他笑得颇有深意,“小故里,你就放心吧。”
他说的有道理,沈长安对沈慕时的敬重大家有目共睹,她也认可了这套说辞,便一股脑将府里发生的事情都吐给了沈微言。
她说的七七八八,沈微言连听带猜,已然明了。
自己这个师兄,永远不会说话,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沈长安的用意,这又是何必呢?
“那小故里以为如何?”他试探故里,“毕竟呆在伏妖司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了,你还没找到合适的姑娘吧。”奈何渊故里也不是好打发的,沈长安是要赶她走不错,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赶她走?
故里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是否正确,但她总是对沈长安又莫名的信任感,“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帮我解惑,我帮你去探皇帝的底。”
她板着脸,斜眼睥睨,像极了沈长安,看得沈微言牙痒痒。
“我且问你,我留在长安城里,会损我灵体,对不对?”渊故里想了很久这个问题该问谁,苦无心可能是妖,有可能知道,恒冀是除妖师,必然知道,但他们都是沈长安的人,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印黎也是除妖师,但他只是个小卒,要想他开口,还得问他背后的人——沈微言。
“你倒是聪明。”沈微言也算是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那要如何避免?”故里急切的想要寻找答案,她想要留在这里,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留在沈长安身边。
沈微言摇摇头,如果有办法可以解,沈长安就不会故意赶她走了,他们一同在伏妖司修行数年,再纯的精灵也会被凡世玷污,这是无法避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