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可以时时刻刻陪着姐姐。”贺兰翊回答着。
贺兰卿看不见贺兰翊的神色,但他看鹿之意的表情,似乎对贺兰翊很满意?
情之一字,所有事情都为之甘愿。
贺兰卿的瞳孔倏然放大,他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眼前的画面越发模糊,只剩下那他不愿去描述的声音……
窗外的天色渐暗,卧室的壁灯映出一片暖光散落在沙发上,室内荡漾着不可言喻的氛围。
“姐姐,我是不是比哥哥好?”
“哥哥跟块木头似的,笨死了。”
“不过姐姐不用担心,你现在有我了!”
“好……”
贺兰卿呼吸一滞,他的胸口闷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梦吧?
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梦中的感觉又为何如此的真实?
这场噩梦折磨了他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尖锐刺耳的铃声才将他唤醒过来。
贺兰卿的汗水湿透了被褥,他的脑子嗡嗡,疼得厉害。
“呼——呼——”贺兰卿深呼了几口气,胸膛起伏着,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缓过来。
梦中的场景不受控制的在他眼前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那画面越发的清晰,真实的有些可怕,画面刺激的让他快要失去了理智。
这不像他,也不是他。
他怎么会因为幼弟的几句话,做起了这场荒唐的梦。
贺兰卿自小就被母亲贺兰芷教导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将自己的欣喜外露。
幼时在外出席宴会,他因为多吃了几口喜欢的糕点,被母亲罚站了一夜。
克制这两个字,几乎是印在贺兰卿的血肉里,陪伴着他的成长。
可如果克制的太久,只会像火山一样轰轰的一声,突然爆发。
他认识鹿之意多久了?
两个月吧……
贺兰卿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浇灌着自己,却还是散不去心中的燥热。
贺兰翊伺候鹿之意的画面在他面前放大,猩红了他的双眼。
不,这就是一场梦。
贺兰卿在心底拼命的暗示着自己。
他明明没有中毒,怎么会那么奇怪?
或许他得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是贺兰卿教授第一次没有准时到学院打卡,虽然偶尔旷工一两次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放在贺兰卿身上十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