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缎轻虽然因为利益呆在梵倾天的身边,他对梵倾天更加的忠心,起码缎轻没有想要杀梵倾天的念头。
收回了思绪,梵倾天点了点头道,“将他的信拿来吧。”
“老奴这就去取。”步海满脸的笑意退了下去。
这宫中的公子们,也只有缎轻最让他满意,其他的公子不是各作姿态,就是怕王上怕的要死,也只有缎轻最为主动,虽然其中参杂了别的利益,但起码也是关心王上的。
哼,那些人,王上让他们伺候那是上辈子他们积来的福分,真是不识好歹。
在步海离开后,梵倾天提笔为左逐矜开了一张药方,然后又提笔写下了一封信,将笔放下,梵倾天晾干了字墨后将信件装入信封之中,刚做完这些,步海手拿一叠信封回来了。
看着那么多信件,还是厚厚的一封,梵倾天眉头挑了挑。
“王上,让老奴念给你听吧?”步海将信件放到梵倾天的书桌前面询问道。
拒绝了步海的意思,梵倾天将桌面上的药方和信件递到了步海的手中道,“你安排一下将左逐矜从牢房中移出来,给他安排一间住处,派人好好的照看好他,这药方让人去抓药给他服用,我不想看到他死。”
听到梵倾天这话,步海虽然巴不得伤害梵倾天的左逐矜去死,但梵倾天这样下令了,步海也只能遵照梵倾天的意思去好好的照顾左逐矜这个狼崽子。
不等步海开口梵倾天继续道,“这封信拿给欧阳木月让他呈给土国君王。”
看着手中的信件,步海惊异道,“王上这是想要放过欧阳木月,这……”
知道步海在担心什么,梵倾天笑道,“我既然能够战胜土国一次,自然能够战胜土国第二次,只要土国的人不怕死,尽管来就是了。”
听着梵倾天霸气嚣张又自信的话,步海放下心来,笑道,“老奴知道王上很厉害,就是,那土国算什么东西,不怕死就尽管来,呵呵,王上放心老奴这就下去安排。”
说着步海就要退下去,梵倾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喊住步海道,“等下。”
“王上还有什么吩咐吗?”步海停下脚步笑问道。
“对了,这里可有炼丹炉?”梵倾天淡淡的问道。
听到炼丹炉,步海怔了怔,不明白梵倾天要炼丹炉做什么。
炼丹炉那可是炼丹师用的,而且炼丹师极少,这炼丹炉一般是不出售的,都是请炼器师特地打造的,就算请来了炼器师打造炼丹炉,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