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齐齐看向这边。 有人低声道:“那人的这首诗狗屁不通,三岁孩童都能做出来,慕言溜须拍马的姿态也太难看了些。” “就是,什么运交华盖,什么未敢翻身,都是那人的自嘲,何其的虚伪!” “那你们去指正一番?” “爱去你去,那人凶名赫赫,若是被他记上了,迟早全家倒霉!” “那你们嘀咕个什么?” 一个书生皱眉对两个在嘀咕的同伴说道:“这首诗胜在意境,当时兴和伯可是四周皆敌,正好契合了这个意境,再合适不过了。”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书生叹息道:“纵观兴和伯这些年的行事,孤傲不群,却于国有大功,这才是不党不群的臣子啊!果然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佩服!” 方醒还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粉丝在这群书生中,他看到慕言吟诵完之后面红耳赤,就笑道:“你倒是记得清楚,不过看你还小,酒却不能多喝,伤身!” 慕言拱手受教,然后问道:“兴和伯,您这是来宁波抓人吗?那学生倒是知道几个贪腐的小吏。” 正义感爆棚的年纪啊!方醒微笑道:“不是,有些事情要办罢了,不过还得要多谢你,有缘再见。” 慕言啊了一声,难掩失望的道:“学生以后肯定会去京城,希望到时候能去拜访您。” 方醒点头道:“方家庄就在北平城外,随时欢迎你。” 说完方醒冲着那些书生们拱拱手,转身离去。 “他就是来听咱们作诗的吗?” 方醒走了,那些书生们兴趣大减,而钱文也非常知趣的叫人送来了主食,招呼大家一起取用。 这便是诗会,作诗兼野餐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