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高煦喷了一圈,心满意足的走了。 “杨大人!” 杨溥被朱高煦刚才一巴掌拍坐在了地上,此刻有些起不来了。 黄淮和杨士奇奋力的把杨溥扶起来,杨溥摸着尾椎骨,强忍着疼痛归班。 这还是大臣体统! 朱瞻基有些哭笑不得,安抚道:“汉王无心之举,今日是喝多了,诸卿还请谅解一二。” 都被人骂做小人了,朱瞻基要是不安抚一下,那就是昏庸。 我们是小人,那陛下您是什么? 昏君?! 朱瞻基叫了御医来给杨溥检查,杨溥却坚持要回值房,说在大殿内有碍观瞻,对君王不敬。 这就是大臣体统啊! 朱瞻基微微点头赞许着,几位辅政学士的神色平静中带着关切,可其中有没有忌惮谁也不知道。 等人走后,沈石头面色红红的进来了。 “陛下,臣饮酒了。” 朱瞻基头痛的道:“是汉王强迫你喝的?” “是。” 相比于皇帝的责罚,沈石头更担心回家后会不会被越来越彪悍的媳妇给揍一顿。 “兴和伯溜了,他告诉臣,说汉王此次怕是赶不上出海了。下次的话,最好是让汉王和船队一起出去见识一番,好歹回来也是个榜样。” 朱瞻基沉吟了一番,说道:“让人去告诉汉王,不,等明日他酒醒了再说,就说……朕许他出海,让他赶紧准备一番,然后赶去金陵。” 随后朱瞻基就去了太后那里。 宁寿宫里,如今太后给端端腾出了个偏殿,开始只是给她困了的时候歇息,后来干脆经常留端端吃晚饭,就顺便留宿了。 朱瞻基到时太后正在和端端玩着跳棋,这是方醒的孝敬。 “罢了,今日算是本宫输了。” 太后认输,端端下了椅子行礼。 “父皇,晚上母后要在这里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