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我无关。” 徐景昌想去看望小娘,可朱瞻基的动作显然比他更快,于是他被拒绝了。 “居然是沈石头亲自在门外守着,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徐景昌有些急了,就来找方醒想办法。 方醒才送走了小娘,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怔,然后吩咐道:“告诉夫人此事,让她进城去看看。” 徐景昌讪讪的道:“哥哥我倒是忘记了男女之别,不过德华,陛下的反应……是不是过火了些?要不是小娘长的普通,我倒是要担心大明会多一位嫔妃了。” 里面渐渐的多了人声,还有无忧的叫嚷声,方醒这才问道:“府中那位是有意还是无意?” “别骗我!” 徐景昌本想忽悠一下,被方醒这话给弄的尴尬不已:“就是那会儿人多……” 北平城的街道堪称是宽阔,方醒无法想象定国公府的那个女人是如何的霸气。 两辆马车相撞,那种场面方醒只是想象了一下,然后就说道:“小娘本是要准备回去了,这一耽误,定国公,陛下恼火了!” “交趾多次反复,要是有人趁机造谣,说小娘在北平被歧视了,这个责任谁负的起?” 方醒不知道朱瞻基是否恼火,他自己却有些火大了。 “定国公,那小娘……本伯保定了!你那个小妾还是准备洗干净去坐牢吧!” “那个女人……”徐景昌不以为然的道:“千金买马骨也够了吧?难道还要我去致歉?” “你真的……”徐景昌见方醒很认真的在点头,就有些羞恼。 方醒的神色很认真,“有何不可?” 他觉得小娘对大明的贡献比徐景昌要大一百倍。一个类似于纨绔,靠着父祖的功劳在享福。而另一个却帮助大明稳住了交趾,堪比开疆之功。 “我比你小,但经历的事不少。” 方醒正色道:“人之所以是人,那就是因为智慧和底线。智慧让我们活的更好,底线让我们敬畏!” “敬畏啥?” 徐景昌觉得方醒真的是魔怔了,这年头除去敬畏一下祖先和皇帝之外,我老徐家还需要敬畏谁? 方醒指指自己的心,说道:“名声,不管是枯名钓誉也好,假仁假义也罢,定国公,午夜梦回时,独坐静思时,扪心自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眼中只有利益和好处?还是说我坚守了底线。而你的底线是什么?你是勋戚,国戚,你该有什么底线?” 徐景昌郁闷的道:“该交的税我交了,不占大明的便宜,国朝有事,哥哥我从不躲避,该出力就出力,该出钱就出钱,必要时,哥哥我也敢提刀上马,为大明而战,还不够吗?” “不够!” 方醒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他最后劝道:“要以大明为重,你是勋戚,做不到这一点,以后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