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从上马到离去,再也没看那三人一眼。 “这才是兴和伯啊!” 一个军士看着方醒远去,不禁赞叹了一句。 小旗官艳羡的道:“啥时候我能有兴和伯这等煞气就好了,不,有一成就好了。” 当值的百户官冷冷的道:“那你得先铸几座京观!” 小旗官遗憾的道:“京观……这些年也就是兴和伯铸过。” 百户官用下巴往使者那边挑一下,说道:“看到没有,先前趾高气昂,被兴和伯一番话直接杀掉了威风,等陛见时他们自然失了气势,这才是兴和伯的目的啊!” “多克,你刚才被吓傻了吗?” 多克一直在呆滞着,直至被阿贝尔讥讽了一下,那眼珠子才重新开始转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冷笑着的亨利,再看看幸灾乐祸的阿贝尔,喃喃的道:“他真想杀了我,他真敢杀了我……” 阿贝尔刚才没有直面方醒的眼神,所以他以为这是多克在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就取笑道:“那是你的错觉多克,亨利,你说对吗?” “亨利?” 亨利没回答,阿贝尔看了他一眼,然后愕然。 “是的,他刚才是真想杀了多克。” 亨利一直在旁观,所以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阿贝尔惊讶,然后呆若木鸡。 那人……那人他竟然敢杀使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