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的朱瞻基。 朱瞻基看了明月一眼,然后低声道:“玉哥呢?” 孙氏和他缓缓走出去,说道:“玉哥早就睡了,那孩子晚上闹腾了一番,后来吃了甜糕才心满意足的睡了。” 朱瞻基问道:“可是身体不适吗?叫了御医没有?” 孙氏捂嘴笑道:“没有呢,玉哥还不肯睡觉,抓着臣妾的头发,好疼。等他睡着了妾身就剪断了那一缕头发,这才脱身。” 剪断,而不是掰开孩子的手把头发解救出来。 随便的一番话,却是慈母心肠。 两人一起去看了熟睡中的玉哥,然后一起睡了。 …… 第二天,朱瞻基和孙氏,加上两个孩子一起吃了早饭,朱瞻基甚至还陪着两个孩子闹了一阵,直至门外出现了俞佳那张堆笑着的脸。 “陛下!” 掀开的帘子外面,俞佳的脸色看似喜庆,却带着些愁绪。 “父皇!” 明月拉着朱瞻基的手,央求道:“父皇,出去玩。” 孙氏皱眉道:“月儿!” 明月松开手,嘟嘴道:“儿臣错了。” 朱瞻基笑着把怀中的玉哥递给孙氏,然后俯身摸摸明月的头顶,说道:“晚些父皇过来,咱们一起吃午饭。” 明月一听就乐了,“好!父皇,他们会拿好多好吃的过来。” 在宫中除去太后之外,就数皇帝的份例最高。不过从朱元璋开始,皇室并不崇尚奢华,吃饭也就是几道菜,或是十多道菜就顶天了。 不过从仁皇帝开始,御膳的味道越发的好了,据说是某些人担心被人抢了饭碗。 朱瞻基走了出去,回身把帘子放下,在帘子落下的最后时刻还对着里面的母子三人笑了笑。 回过身去,朱瞻基的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可眼神却冷冰冰的。 “何事?” 俞佳低声道:“陛下,昨日兴和伯去了泰宁侯府,还动手了。” 朱瞻基抚平了被明月拉扯出皱纹的袖口,淡淡的道:“说清楚。” “陛下,东厂的人查清了,原先是泰宁侯府雇请的的画师……” “……只知道有个年轻人在里面搅合,却追查不到,说是有人在为他遮掩。” 俞佳觉得这事儿真是没谁了,胆子太大。 方醒和陈钟之间的冲突不算是什么,可那个少年是谁?是谁在为他遮掩? 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居然敢弄这些名堂,找死呢! 他觉得方醒在弄鬼的可能性最大。 朱瞻基想着土豆生涩的在靠近那个女孩子,就忍不住笑了。他一边大步前行,一边说道:“此事暂且放下,另外……可有奏章?” 俞佳大清早就听取了东厂关于此事的汇报,所以没关注这个,闻言就急匆匆的叫人去查。 “陛下,有兴和伯的奏章。” 朱瞻基接过奏章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