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安。 “皇帝来的正好。” 太后用力的把茶杯顿下去,脚边的小黑急忙站起来,然后摇动了几下尾巴。 “兴和伯这是什么意思?把玉米置于何地?先前若是有个刺客,只需一箭……” 太后越说越恼火,“以后玉米不可出宫,就算是要出去,那也得马车……咦!” 朱瞻基见她似乎有些醒悟了,就说道:“母后,就算是在马车里也防不住箭矢啊!文皇帝、先帝、朕出去都是骑马。” 太后觉得有些懵,就问道:“难道就没有好的法子?” 朱瞻基无奈的解释道:“兴和伯的家丁都是战阵出身,是最厉害的斥候,那些侍卫也是耳聪目明之辈,盯住周围就够了,若是有人拿出弓箭,那肯定瞒不住。” 太后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人忽悠了,“若是被围攻呢?” 朱瞻基忍笑道:“母后,那些侍卫都是以一敌十之辈,兴和伯的家丁更是悍勇,在京城谁能有这等实力去围攻他们?” …… 方醒没回家,而是去了户部。 “今年的岁入还会增长。” 夏元吉老了,精神还好。 “南北的道路一年一年的分摊开也不算什么,只是别突然来一场大战就没问题。” 方醒说道:“这两年不可能会有大战,肉迷和哈烈还在亲热期,要等到他们之间闹出矛盾,没法再维持盟友关系时,才是大战的契机。” 夏元吉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哈烈和肉迷联手只是自保?” “目前是这样。” 方醒说道:“哈烈担心自己会被大明进攻,而肉迷担心哈烈被大明击败之后,他们再也没了屏障。而单独直面大明的兵锋,肉迷人也没有把握。所以他们会观望,直至觉得再不动手双方就要散伙了,那么就要开始了。” 夏元吉闻言就安心了,然后戴上老花镜开始看报表。 看了一会儿后,见方醒还没走,夏元吉就哦了一声,说道:“你做你的太子少师,老夫不管。” 方醒拱拱手,心中感激。 户部之外办事的人不少,见方醒出来,不少人都捂着嘴在窃窃私语。 “太后娘娘遣人呵斥了他,他居然还能在这里厮混,果真是有恃无恐啊!” “他才将带了大殿下出宫,据说很危险,哎!这样的也能为太子之师吗?难道是国朝无人?” “谁说没人?不管是那些学士还是那些重臣,谁不能去担任太子之师?那人不过是凭着宠信罢了。” “太后大怒,陛下也挡不住啊!” “什么太子少师,这下估摸着保不住了。” 一群官吏站在户部的外面窃窃私语,无数幸灾乐祸的眼神都在方醒的身上打转。等他看过来时,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 方醒已经听到了这些话,但他并不觉得在玉米的教育上,太后能做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