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 近期他的事情比较满,加上夏元吉的离去,所以心情不佳。 两个小丫头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所以都不来打扰他。 “出去玩吧。” “好啊!” 一家人都欢喜,除去在武学的土豆之外,连莫愁和欢欢母子都被接来了,然后马车备好,出发。 太阳不错,晒的人发热,但却不烫。 一家人缓缓顺着大道而去,不时能遇到那些出游的人家。 等饱览了最后的春色之后,方醒一家找了个地方停下来,然后全部下车,自己游玩。 此时草地茵茵,却不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一骑从后面而来,却是方五。 “老爷,沈阳那边说当年闫大建在福建做按察使,在处置官台山的流民时,是早就有了打算。” “什么意思?” 方醒站在马车边上,看着无忧和珠珠在前方追逐,觉得很惬意。 方五说道:“说闫大建养寇自重,只是当时仁皇帝挺看重他的,所以锦衣卫那边才压下了此事。” 所谓养寇自重,就是姑息,等时机到了才出手,这也是利益最大化的手段。 这不算是什么罪名,而是时间久了,证据估摸着也找不到了。 作为指控的话,基本上是不够的。 方醒点点头,说道:“放话出去,就说我要拦住闫大建升官的路。” …… 闫大建的心情大抵是飞了起来,飘飘然。 所以当一个熟人告诉他,方醒准备拦截他的升官之路时,他有些懵了。 “我和兴和伯没仇没怨的,不能吧?” 闫大建觉得自己真是冤到家了。 而安纶却找到了方醒。 “多谢兴和伯。” 安纶是在天黑后来的方家庄。 刚出游归来的方醒见他来了也不惊奇,两人坐下后,才问道:“大晚上的出来,这是要去哪?” “有案子。” 安纶不肯说详细,然后拱手道:“兴和伯此次帮了咱家,多谢。” 方醒淡淡的道:“犬子在武学差点被人给阴了,全靠你那边出手,这才免了劫难,咱们各归各。” 方醒不肯和安纶攀交情,连沈阳都有意疏远。 安纶对此了然,就起身道:“兴和伯可有把握?” 仅仅是放话出去是不够的。 方醒说道:“本伯知道。” “多谢。” 安纶躬身道谢,然后告辞。 方醒只是把他送到书房外,在他即将消失在夜色中时,轻轻的问道:“你和他有仇?” 安纶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笑道:“没有,咱家觉得此人的身上有大案,若是挖出来,那就是大功。” 方醒点点头道:“那本伯就祝愿你早日立功。” “多谢。” 安纶消失在前方,黄钟从侧面的阴影处走过来。 “伯爷,大少爷那事上下都不知,可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