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七人,齐齐站在大殿中央,且每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巨大的木盒。
“见过皇帝陛下。”七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平身,赐坐。”易守辞说道。
“不想偌大个棠国,竟是黄口小儿当家做主。”使团一人说道。
宫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李勤指着易守辞桌上的葡萄说道:“叔叔,我要那个。”
“还是个傻子。”这话一出,使团立刻大笑。
易守辞将葡萄递给李勤,面色并没有变化,“陛下10岁称帝,也可以将你等打得屁滚尿流。”
使团的笑声立刻消失,白璧寒回头,对着说话的人就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陛下面前说嘴!”
说着,抽出刀,一刀削落那人的脑袋。
突如其来血腥的画面使得胆小的人发出惊呼。
易守辞目光立刻看向秦依梨。
见她也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嘴,无措地去抓顾晚的手。
司马麟一拍桌子,指着白璧寒大骂道:“白璧寒,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是不认识路,本将军送你回家!”
论场上最有资格和白璧寒对峙的人,便是司马麟,驻边十余年,参与了所有和蛮族的战争,他的底气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秦依梨默默地给他竖起大拇指。
难怪这么有底气,连丞相之女都敢杀。
谁知白璧寒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嘲讽地看了司马麟一眼,“司马将军可真是春风得意,一会可别笑不出来。”
白璧寒冷笑一声,压根不把这样的威胁放在心上。
使团落座,临走前白璧寒还叫人将地上的木盒捡起来。
秦依梨不知为何,看着那个木盒,心头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易守辞的目光也落在那个木盒上。
直到现场的血迹被清理干净,胆小的人才缓过神来。
“摄政王,我等今日来,也是带着诚意来和贵国交谈的。”使者1恭敬地开口。
“战火无情,若非先首领咄咄逼人,我棠国也是不愿意开战的。”司马麟也开口。
易守辞正在给李勤拨核桃,根本不打算接这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司马麟看过来,想偷吃的秦依梨只好端坐着,露出一个微笑。
司马麟和对面你一言,我一句,后面沈储仪等人也加入到这才唇枪舌战中,唯独白璧寒和易守辞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