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秦依梨的话就将他堵得哑口无言。
秦依梨说:“等我想见你的时候再去见你可以吗?”
易守辞不甘心地看着秦依梨的小脸,多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她才想见他。
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秦依梨愿意给他一个时间,多久他都愿意等。
过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都是因为秦依梨什么都不给他,非要什么都和他犟着来。
可是现在,秦依梨说了:想见你的时候
他的表情逐渐委屈,秦依梨见不得他这副表情,连忙将人推走。
再次躺到吊床上,她才察觉自己心乱如麻。
她拿不定主意,一边想要依赖易守辞,一边又厌烦易守辞的掌控,所以表现得反复无常。
突然想喝酒。
她起身进厨房,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埋在将军府的那坛雪花酒。
“夜离?”她试探地唤了一声,四周毫无反应。
“无夜。”秦依梨又唤。
无夜嗖的一声出现在她跟前。
“小姐?”
“将军府把梨落阁后院梨树下,有坛雪花酒,去把它挖来。”秦依梨事无巨细地吩咐。
“是。”
秦依梨这才回到寝室,小绿小黄都睡着了,顾晚也回来睡了,她进了主屋也就抹黑躺在床上。
她放在小腹上的手互挠着手指,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这样做,会不会伤到易守辞?
片刻后她叹了一口气。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没有能力的时候,任何反抗都是徒劳,连他的深情都好像是施舍。
她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外面忽然传来啪嗒一声,她猛然睁开眼睛。
她踮着脚,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稍稍推开窗,就看到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从前院摸进来。
哦莫,进小偷了,搬家第一天就被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