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真是,我听着呢!”陈建军说。
片儿爷很得意。
“它会说的还多着呢,等它高兴了,给大伙说说。”片儿爷吹了声口哨,拿手指逗了逗鹦鹉,“小九,给大伙再说两句。”
“哟,您真厉害!”
“大爷,您这边走…”
“慢着点,别摔死了…”
鹦鹉像是受到了夸奖,来了劲,一句接着一句的说。
这把酒馆里的人都逗乐了。
“嘿,还真能说。”牛爷说:“难怪你肯花大价钱买。”
“现在服了吧,我得教这鹦鹉说话。”片儿爷说:“以后,让它给我宣传洋片。”
“片儿爷,原来你是打这主意呢,那你这十块钱花的可不冤枉。”牛爷说:“有了这会说话的鹦鹉往你三轮车上一站,那看片的还不翻倍啊。”
“借您吉言了。”片儿爷说。
看片和鹦鹉没什么直接关系,不过,他们乐意这样捧两句,片儿爷也乐意听。
贺生子端来了两碟刚炸出来的黄鱼。
“片儿爷,牛爷,您两位慢用。”
贺生子左右手,一边放一碟,左右相当同时放。
陈建军看在眼里,她不但做事机灵,脑子也灵活,考虑事情周到,哪怕是小事,也很注重细节。
“建军啊,这鱼好,以后都给我来一份。”牛爷说。
“牛爷您放心,以后都给您备着。”陈建军答应着。
可他心里也犯难。
牛爷欠了得有三十来块钱了,这往后每天还得加一毛,牛爷还不提还钱的事…
牛爷是一个讲局气,讲排场的人,他看事看人都很准,他见陈建军犹豫了两秒,立马就明白过来。
“建军啊,我看出来了,你为难了。”牛爷说:“得,我最近忙着忘记给你结账了,这么些,你账算算,我给你结了。”
牛爷敞亮的这么一说,陈建军倒不好意思了。
“牛爷,咱也没啥为难的…”陈建军话锋一转,又说:“我这就去给您算算。”
陈建军拿了账本,算了出来。
“牛爷,加上今天的一起34块钱。”
牛爷家底算是丰厚,虽然平时来酒馆赊账,但是,身上一直带着几十块钱,算是有什么急事拿出来有面。
他从棉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五毛一块的数着,数了三十四递了过去。
“拿着